誓言过后,无所谓语言

誓言过后,无所谓语言

阚喝小说2025-11-13 08:07:56
【写在故事之前】谁的心中都有一道明月光。你会把它视为自己的圣经,每行一步都盼其瞻仰。对少女方灯来说,她的世界里没有太阳。傅镜殊就像是一道微弱的光,虽不如太阳明亮,却足够照亮她眼前的道路。可她知道,傅镜
【写在故事之前】
谁的心中都有一道明月光。你会把它视为自己的圣经,每行一步都盼其瞻仰。
对少女方灯来说,她的世界里没有太阳。傅镜殊就像是一道微弱的光,虽不如太阳明亮,却足够照亮她眼前的道路。
可她知道,傅镜殊的世界里其实也没有光。所以,方灯决定帮助傅镜殊。如果他是镜子,那她就是灯。这样,她就可以照亮他,并且在他的折射里也看见光芒。
能够守望着自己所爱之人,能够知道对方心里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那么即使自己始终行在暗夜里,想必也是幸福的。
可是傅镜殊终于无法抵挡俗世的诱惑,为达目的竟连方灯的心意都不顾。当自己的所爱被傅镜殊一手毁灭,方灯心中的太阳也彻底沉落。
究竟我们要如何守护,才能不迎来终结?究竟在这个故事里,是谁蚀了谁的心?
这是辛夷坞《蚀心者》中对于方灯和傅镜殊之间的感情纠葛的阐释。故事很悲,为什么感情总是物质的牺牲者?
辛夷坞有她的故事,她给故事的主人公赋予命运的纠葛。我也想拥有自己的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就停留在了他们年少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剩下年少时候的陪伴。我倒希望他们可以不要在一起,早早离开彼此,也不愿意他们一起见证这个世界的丑陋不堪。
我希望你什么都知道,面对这个世界时冰雪聪明,长袖善舞。又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那些阴暗与肮脏,就不会那么难过。
相比于知道的太多,我感觉还是天真好,岁月不忍欺,活在自己美好的梦里,就足够了,也是幸福的。如果天黑慢一些,我愿意忘掉你的眼睛,用尽一生的时间,做一个醒不来的梦。
誓言过后,无所谓语言
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嘉木风可催,相思不可断。他们,就像地球的南极和北极,永不遇见。一个南,一个北,似乎命运注定要把他们生生分离。
昨天还山盟海誓的人,今天就变得可有可无。爱情就这么无常,很多分手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好好告别,就从此再也不见。无情的不是时间,而是人心的善变。
(一)微微一笑很倾城
夜幕低垂,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就像是暗夜下的树皮,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麻栗感。街道上的店铺相继关门打烊,就连行人的身影也逐渐稀少。
每天晚上从教会学校放学回家,天都已经黑了,顾北要急匆匆地赶回家。
顾北拉了拉压在双肩的书包带,此时的背包比白天要沉重了些,勒得她双肩有点疼,她还是忍了忍痛,加快了回家的脚步。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上学—山路—放学—山路—家”的路线,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年仅十五岁的顾北,相比于同年龄的孩子,已经具有成年人的坚忍和担当了。
她家落户在千灯街。千灯街也算是老历史了,起初叫什么也没人记得,只知道当年因为一家灯笼厂而声名大震,据说那时候京城的大官常来光顾。至于后来为什么灯笼厂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复姓欧阳的老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都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口述里越发神秘。
只剩下这条被叫做“千灯街”的老街,怀念着往昔的辉煌,静候着历史的变更。遥远而朦胧的精致富贵被热闹俗辣取代,只有巷子里时常被偷了配件的铜质街灯和斑驳蒙尘的大理石雕花扶栏仍固执地诉说那段过去。
对于走漆黑的夜路,顾北倒是轻车熟路,就连走几步她都能记得住。
转过了两座高高的围墙,顾北刚想一头扎进回家的巷口,忽然就瞥见了那座荒废已久的欧阳宅,久未见过光亮的老宅,不知什么时候亮起了灯,在月色下多多少少有一些诡异。
打小,顾北就很想进去老宅看看,可父亲不允许,说女孩子进去会惹上晦气。
想到这,她的脑海里还是会记起曾经和父亲的那段对话。
那时顾北毕竟是孩子,好奇心切,忍不住朝床上的人问了句:“爸,别人都说欧阳家一个人都没了,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看看啊?”
“你管这个干什么!”父亲半晌才答道。
“我就随便问问。不是说政府已经把房子还给欧阳家了吗?他们家就没有后人来打理老宅?”
“我哪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父亲坐了起来,本来就不牢靠的竹床在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发出一阵尖锐的吱吱声。
......
总之,得不到父亲的许可,顾北也不敢惹父亲生气。
这一次,顾北再也没有忍得住内心强大的好奇心,她把书包放在了巷口的一侧,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她想,如果院子里有人的话,肯定不能从大门进,于是她决定翻墙去看看。翻墙对于顾北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难事,小时候家住在高高的阁楼上,母亲为了不让顽皮的她出去玩,就把她锁在了房间里。为了出去玩,顾北没少干翻墙的事。
想到母亲,她不免有些悲伤,毕竟母亲已经不在了。自从把家搬到千灯街之后,父亲就娶了继母,然后有了弟弟,原本属于自己的后来什么都没了。
千灯街在顾北的印象中就像一幅老旧的苏绣,娟秀,却蒙了层光阴的灰。你觉得它应该是好的,但总是看不仔细。兴许还受了潮,闻上去湿漉漉的,但那也是别处没有的幽凉矜持的霉味。所以顾北根本就不喜欢这条千灯街,一丝一毫都没有。
欧阳宅邸也算是老宅了,自打明清时候就住过无数的官宦人家。经过了百余年变迁,先是抗战时的日军蹂躏,后有“文革”期间的动荡,那些有钱人家的后代多数外逃,留在了海外,没有迁走的人家多半也衰败了。别致堂皇的洋楼别墅人去楼空,解放后的新工业进程又带来了大量的新居民。解放时期,那时候老宅没人管理,百姓们可以随便参观。后来欧阳家建立灯笼厂,就盘下了这座老宅,从此老宅就成了私宅。
这些已经是顾北的家落户千灯街之前的事情了,关于宅子和主人的传说,从来都是听说,她并没有亲眼见过。
顾北个子不高,但她轻轻一跳,双手就扒在了墙檐上,她用尽双臂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就爬上了墙檐。
爬上来之后,眼前所看到的,差一点让她从高墙上掉下去。
围墙下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少年,穿着白色的西装,正抬头看着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墙檐上的顾北。
此时的顾北并没有发慌,幸好看到的不是大人,而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子。
“喂,你是这里的主人吗?”顾北壮了壮胆子,问道。
月光下的少年脸庞逐渐清晰,虽说顾北在街上也见过不少富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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