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妖精背后藏有真爱
一恋爱了七年,高中伊始,大学四年即将毕业,爱情宣告终结。牟小希说:闫梓熙,我们就这样吧!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我曾无数次对别人吹嘘过的他的脸,我对闰蜜姝说过,牟小希的脸那么特别,世界上独一无二
一恋爱了七年,高中伊始,大学四年即将毕业,爱情宣告终结。
牟小希说:闫梓熙,我们就这样吧!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我曾无数次对别人吹嘘过的他的脸,我对闰蜜姝说过,牟小希的脸那么特别,世界上独一无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只要能摸上他的脸,便能认出牟小希来。
姝笑我的痴,其实,恋爱中的女人,哪个不是带着几分痴呢!
男人爱的,始终是一个痴一点的女人,因为痴,男人会觉得,这个女人是爱他爱到骨子里的。
我以为,我和牟小希的爱,就这样经历了高中,大学,顺理成章地毕业,随着我们成熟,再慢慢变老。
牟小希却在爱情途中变卦,撒手不管,我泪眼婆娑,他无动于衷。
二
那是冬天,天空里下着微雨,我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转,有时远远地遇见了牟小希,他的身边,不像我这般的空落与萧索。有一个很高挑很妖娆的女生,化着浓烈地烟熏妆,缠着牟小希的手臂,一路走一路放肆地笑。
我远远地尾随着牟小希,看着他们甜蜜地依偎,我都有想哭地冲动。
如果牟小希能回头,一定可以看见可怜兮兮的我,可牟小希那么骄傲,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妖精一样的女生,哪里容得下我。
我靠在银杏树下,看树叶一片一片落下,心一阵一阵地凉,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这个叫牟小希的男生,曾在这棵树下发誓,爱我一生一世,也是在这棵树下,他吻了我千百次,然后央求说:亲爱的,你给了我吧!
我抵不过他成百上千次的央求,见不得他脸上有一点阴霾。我心疼着他,摸着他消瘦的脸,默然颔首。
校园外一处廉价地宾馆里,我把我的第一次交付给了牟小希。
在他小心翼翼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忘记了疼痛,紧张地问他:牟小希,你会认真爱我一辈子嘛!
牟小希沉浸在爱的欢娱里,他看不到我脸上的眼泪。
他草草完事后,窝在沙发里抽烟,看电视,把我一个人丢在冰凉地床上。
后来的后来,偷欢就成了家常便饭。后来的后来,他不再满足我的身体,脸上带着明显地遗憾,他说:闫梓熙,你一点也不风情,不是尤物,不是极品中的女人。
三
没有牟小希的冬天,我怕我挨不过去。
校园里飞起了雪,我的红色羽绒服,抵挡不了寒潮,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我哆嗦着,躺在床上。
我想,我可能会就此死去。
我在系里请了假,我想脱离牟小希生活的圈子,一个人收拾起简单地行囊,去了凤凰。
我和牟小希处在热恋中时,他就时常凑在我的耳边细碎:等来年春天,我们去凤凰。冬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开,年年复年年。牟小希口中的凤凰,都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而今,我来了,在凛冽地风雪里,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从千里之外而来。
四
我第一次看见路岩城,我以为看见了牟小希。
那是黄昏,我安顿好住宿之后,一个人坐在城墙上,看着这座古老的小城,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的人群,看着天空慢慢地黯淡下来,看着街市地灯光渐次凉了起来,看着看着,雪花又徐徐飘落下来。
我在城垛里躲雪,我坐在木椅上,靠着城墙,就在这里,我遇见了路岩城。
他坐在我的对面,穿着咖啡色的风衣,细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发出美妙的声音。前面,是一个小纸盒,里面有十元、二十元的钞票。旁边,放了梅花盘,上面点着红烛。
路岩城唱了一首老歌《一场游戏一场梦》,声音很好听,我被深深地迷住,定定地看着他。脑海里却是牟小希的影子,他张扬地笑着,很得意地说:闫梓熙,你幸福嘛!我很幸福很幸福的。
我看着他笑的灿烂,心纠结着疼,伸出手狠狠地甩给他一个耳光,他却化着烟去了。
我一直舍不得打牟小希,深深爱,怎么舍得他受一点伤。
我抽出一支摩尔烟,却发现没有火。
没有了牟小希,我爱上了香烟,一个人的时候,把自己泡在烟雾里,任眼泪滑落。
牟小希一直不希望我抽烟,他说:抽烟的女子是堕落的,是寂寞的,也是最没有爱的。
牟小希却不知道,抽烟的女子是凉薄的,是凄楚的,也是最美丽的。
我俯下身去,把烟凑到红烛边点燃,在抬头的刹那,我怔住了,我以为我见到了牟小希,我差点喊出了声。
五
我当然没有看见牟小希,他在温柔乡里,怎么会来这穷乡僻壤,他是路岩城,一个落魄的歌手。
他的脸,几乎和牟小希一样,清清凉凉地,看上去毫无瑕疵,只不过路岩城的脸更白净,眼里少了一些邪气。头发过耳,有些长,风吹过来的时候,显得有些飘逸。他看着我,口里依旧有咿咿呀呀的声音,只是不成调,不是歌了。
我丢给了路岩城几百元。点了一首歌,歌的名字是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让他一直唱一直唱。我依旧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抽着烟,周围的凉意汹涌而来,我浑然不知。
我不知道路岩城唱了多少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他看着我,还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唱下去。
我递给他一支烟,示意他抽上,他看了看我手中的烟,没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五元左右的土烟,湘西特产,土匪烟,点燃吸上,又给了我,我猛地吸了一口,干咳起来,很辣的烟,味很重。让我想起了男人,牟小希每每完事后,趴在我的身上问我:宝贝,我生猛吗?我男人吗?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男人,抽过土匪烟后,我知道了男人。
我对路岩城说:走,我们喝酒去!
六
在“一路有你”酒吧,我们选了靠河的座位,要了一打啤酒,两包土匪烟。
我端着酒杯,不停地和路岩城碰杯,很快就high了,不停地抽烟,不停地咳嗽,不停地说话,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我把羽绒服也脱掉了。我说:真TMD的热。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了粗话,把自己的形象像废纸屑一样踢到了街角。
窗外,大雪纷飞。
路岩城话很少,只是唱歌,还是你怎么舍得我难过那首歌,唱的我眼泪巴巴的,我就去抢话筒,还大声说,你不是歌手嘛!怎么老调重弹样的,唱来唱去就这首歌,你腻不腻呀!
在抢的过程中,我的手无意之中摸上了他的脸,很细腻的脸,给了我错觉,我以为是牟小希,我就喊了声:牟小希,脸就凑了上去,把唇印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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