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祥征婚找媳妇(续)
和祥征婚被骗以后,喝醉了酒,一气之下把自己尿尿的东西割下来,被送进了医院,就住下了。医院给他插上导尿管,清洗了伤口,做了包扎。又给他打了治疗破伤风的药,就开始每天输水,吃药。今天做CT,明天做B超,后
和祥征婚被骗以后,喝醉了酒,一气之下把自己尿尿的东西割下来,被送进了医院,就住下了。医院给他插上导尿管,清洗了伤口,做了包扎。又给他打了治疗破伤风的药,就开始每天输水,吃药。今天做CT,明天做B超,后天验血,大后天查尿。
和祥和元福叔倒替着陪床,鸣翠过来看了两次,她个女人也不便多问道。就这样住了半月的元,花去七千多块,他自己有五千,鸣翠又给他出了两千多。出院后到拿着条子到新农合报销,人家说不是生病,打伤自残住院不能报销。再加上上次福水给他按得太阳能也没给人家算,和祥的帐就拉下了。
就这样,和祥走道还拉巴拉巴的,就又去牛大炮的工地做小工了。
和祥在工地上筛沙子,和沙子灰。和沙子灰是机器活,只有把沙子,水泥按比例装进去,再加入水,一搅拌就行了。问题是筛沙子累人,你必须一锨一锨的用力撒到筛面上,一锨接一锨的不停地筛才能供上使用。和祥的手上早已满是老茧,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累了。
吃了中午饭,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人们在没有完工的楼房里乘凉休息,有的用水泥袋子一铺,枕着自己的鞋子就睡上了。有的向墙角一坐一靠,点上支烟美美的吸着。有的两个人用石灰在地面上横着画四道竖着画四道,按起四方来。大炮从外面进来说,都吃饱了?都嗯着。大炮是他们的头,有人就说。大炮哥,该发工资了吧,地里等着钱买化肥呢。有的说,是啊,前天小他舅结婚,人情钱还是和四叔借的呢。大炮说,我也急,都和牛总要过好几回了,财政紧,说当官的马上集资,资集完了,财政拨过来马上发。牛总是指富豪大酒店的老板。为了转移话题,大炮看到端着黑缸子喝水的和祥,说,王公公,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那地方又长出来了没有。和祥从把把那东西割了去之后,再来工地干,就没人叫他和祥了,都叫他王公公。大炮一说这话,提起了人们的精神。挤在墙角的那位说,王公公,让我们看看怎么样?大炮说,电视上演的电视剧十个有八个里面有皇上太监,你见过太监不少,你没见过太监的真家伙呀?咱们这伙人谁见过?咹,谁见过?大炮一面说,一面摇晃的着脑袋观察着人们的表情。和忠坐在一块红砖上说,俺娘见过。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和忠以为人们不信,说,就是吗,俺娘还把和祥哥割下来的那块东西扣在鸡窝上的尿盆底下了。大炮问,后来哪?后来和祥哥回来一拿尿盆,叫俺家的大黄狗叼去吃了。和祥说,你胡扯啥,再胡扯你自己跑着回家,我的摩托不带你。和忠就不敢言语了。大炮说,可惜了,可惜了。人们问可惜什么?大黄狗把宝贝吃了不可惜吗?我想盖完了这座楼挣了钱,卖两间大房子,和王公公合伙办个王公公纪念馆,你们分析分析看看行不行。人们说,怎么个办法?大炮说,王公公任馆长,我管收钱买票,五十元钱一张票,进去参观王公公的那个地方,我看准火。墙角的男人说,今天买票就行,还盖纪念馆,那都是给死人盖的。再说,等到盖完,还不到猴年马月呀。到那时,说不定王公公的家伙早长的和我们的一样了。大炮说,王公公,不如我们现在就开馆,你让我看看给你五十怎么样?说着在上衣口袋里拿出张绿绿的票子,在手里晃动着。和祥看了看说,不行。别人帮腔说,行了王公公,你干半天不就是五十块吗,大炮出的不少了。解开腰带,退下裤子,又提上,五十元多轻松啊。比小姐轻松多了。和忠说,我见过。和祥呵斥道,你脸找爱抽是吧。和忠又不言语了。大炮说,王公公,你说个痛快话,看到咱是庄乡的情面上行还是不行?和祥看看绿绿的票子,心想,不叫他看,他是工头,今后怕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说,行是行,你先给我钱,然后再看。大炮坚持先看了再给钱,和生说,你看了不给我钱我找谁要去呀。最后,还是先给了和祥五十块钱,两人找个僻静的地方,给大炮看了。
大炮看了有点后悔,觉得不值,和祥那个地方像碾死的烟头,黑黑的一个小眼,仅此而已。自己虽然心里说不值,却嘴硬,说真没想到王公公的那个地方那么的与众不同,真是好看,值,真是太值了。他这以宣传,人们的眼睛都瞪大了,想听听下文,他却不说了。还是拿钱看看吧,百闻不如一见啊。他免费给和祥做着广告,把人们想看看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有的说,大炮,借我五十我也看看。发工资时你再扣下。有的说,王公公,让我看看我给你打个欠条怎么样?
上工的时间到了,人们伸伸懒腰,议论着走向了工地,身上竟不觉的疲乏。
傍晚,和祥带着和忠在工地上回来,经过福水的店面时,水凤向他直摆手。和祥停下摩托说,什么事呀水凤?水凤笑着说,和祥哥,你的太阳能钱什么时候给俺送过来呀?和祥没有钱,欠他哥的那两千多也没着落。刚安上时还觉得新鲜,特别是和王子云洗澡时,他觉得那东西真好。王子云被派出所带走后,他自己用就觉得不怎么样了,简直像别人尿尿冲自己一样不舒坦。那是他就想,两千多块白花了。让他生气的是,福水按太阳能还带来个便衣警察。他生福水气,可也不能明说。今个水凤一问,他的气上来了,不就是两千多块钱吗,前几天就叫他哥给他传信,今个又拦在道上要,这还有点庄乡滋味吗?和祥想到这里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钱啊?水凤说,你没有钱太阳能白按了?和祥说,太阳能又不是我让你按得,谁让你按的你找谁?水凤急了,说,和祥你怎么不说理了。和祥说,谁不说理了,我又没叫你按,我嫂子叫你按得,你有本事找她要钱去?水凤说,鸣翠嫂子打得电话,说好按完了你给钱。你这一总,不是进派出所就是住院,那几天我没好意思和你要,你怎么说俩的了你?一提这事和祥更急了,说不叫你福水领着派出所的人给我按太阳能,我能进派出所吗?不进派出所我能把自己的那东西割掉吗?水凤说,你个大男人还讲理不讲了?你自己割掉的现在赖到我的头上了。和祥说,你一按太阳能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福水出来了,其实他一直在店里听着呢?和祥不够十个心眼,你个男人出来和他理论,他怕叫四邻笑话。刚才他在屋里算是听明白了,他和祥没钱,即使有钱也不会还他的。他想不如找找鸣翠,又想鸣翠现在是村书记,他再不相着自己,不就把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吗?他于是走出来对水凤说,为着两千多块钱和和祥哥吵什么吵,至于吗,不止两千块钱了是不是?水凤知道他在说和祥,就没搭腔。福水又转过身来对和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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