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破惊天爱与罪
今年的国庆节与中秋节赶在了一起,又是祖国六十华诞,有许多青年要在今年的国庆节结婚。亚洲的儿子岚雨就是其中的一个。亚洲老早就打电话告诉了在北京的我,让我赶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可我没有敢来,只是要了亚洲一
今年的国庆节与中秋节赶在了一起,又是祖国六十华诞,有许多青年要在今年的国庆节结婚。亚洲的儿子岚雨就是其中的一个。亚洲老早就打电话告诉了在北京的我,让我赶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可我没有敢来,只是要了亚洲一个储蓄卡的账号,给他打过来两千块钱算是送给他儿子的结婚贺礼。
我与亚洲、他的妻子世皆,都是高中的同学,我们都在义县一高毕业。因为他和世皆都是农村人,那个时候他们家庭经济状况不佳,也没参加高考就双双回乡,可是一想起他们的婚姻经历,至今还让我心里发颤。
我不妨把它当成故事讲给我的读者,还兴许对人们有个启发和教育!
亚洲、世皆、还有我,我们都是在七九年高中毕业,毕业后亚洲和世皆他们两人回到了他们的家乡刘龙台。
那年亚洲和世皆都才二十一岁,在毕业的第二年,世皆考上了当地中学的民办老师。而亚洲也考上了大定堡乡珍珠岩厂的技术员,在这年年底他们俩又定了婚。
亚洲与世皆他们两家相距十里地,由于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也都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干出成绩来,特别是世皆在学校更有一个盼望,如果要是干得好,那么民办老师就有转正的希望。
也正是由于这种爱岗敬业,使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也正是由于这种原因,两个人对对方了解的也太少了。这两个少字加在了一起就产生了矛盾和误会,使得两个人的命运发生了变化,也仅差一点没有断送了两个人在这一世的姻缘。
那是在八零年初夏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亚洲从自己的工厂放假回来,在半路上下起了大雨,从世皆的中学到世皆和亚洲家方向的途中有一条季节河,大雨过后,河水暴涨,河面宽有三四十米,亚洲走到这里,他一看表也正是世皆放学下班的时间,亚洲就在河边上等着世皆,想与她一起回家,亚洲由于和世皆多日不见了盼她心切,就不断的向河对岸学校的方向遥望,这时也有两个人影向河边走来,而且越来越近,两人是一男一女,亚洲看清了,那个女性正是亚洲朝思暮盼的对象,世皆。那个男的是个陌生人。亚洲看到这里就起了疑心,于是他就躲进了河边上的树林里。
世皆和那个男人来到河边,男人脱掉了鞋子挽起了自己的裤腿,背起了世皆趟过河来,到了河的这边,可能是由于男人背着另一个人有些吃力,也可能是河宽流急,这个男人有些晕河晕水头开始发晕,他放下了世皆就有些站立不住,他要晕倒了,在这时世皆把他扶住,而且还“哥!哥!哥!!”的喊着,那声音格外的亲切。
亚洲看到了刚才的这一幕,他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起来,他没有走出树林,而是目送着世皆和那个男人离开了河边。
到家之后,亚洲没有把他见到的对任何人讲,只是自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开始冥思苦想,领略着整夜失眠的味道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又下了一天的大雨,亚洲也没有到世皆的家里去。亚洲心里在想;如果她们俩是那种关系,那么星期一的早晨,那个男人还会送世皆过河。
到了星期一的早晨,亚洲早早的来到了河边的树林里,果然世皆又与那个男人来到了河边上,这时河水也比较平稳了,那个男人扶着世皆走过了河。
人往往都是聪明一世而糊涂一时,亚洲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不到世皆家了解一下那个男人与世皆是什么关系呢?
原来那个男人是世皆的同母异父的同胞哥哥啊!,他是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最近到河北省保定来出差,星期六这天回来时,他从锦州下了车到义县刘龙台来看望妈妈和世皆一家!这天下午,世皆的哥哥正在睡觉,他听电台的天气预报,说一会将有大到暴雨来临,世皆的哥哥就向母亲要了雨具,到世皆的学校来接这次回来还没曾见着的妹妹。
结果给亚洲留下了这么大的误会。
有了第一次的误会,那么接连不断的第二次、第三次的误会就相继出现了。
那是在这次误会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亚洲给厂里办事来到了义县城内,他猛然间的发现世皆也在城里,和他一起走的又是另外一个男的,这个人有三十左右岁大高个,长的很帅气,而且打扮也很入时,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洁白的衬衣还系着一条很讲究的领带。
世皆和他并列的走着,在马路上车多人挤的地方,这个男人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用手拉世皆一把。
亚洲见到这些,也没心情给厂里办事了,他开始象特务一样,学着盯梢了。他跟在世皆的后面不远不近的一直向南走来,转过一个弯便是教育局大楼,楼前由于前几日的暴雨,便有一大片积水,只见她们两个人绕过了这片积水想进大楼。
这时那个男人停住把脸转了过来。用手在他自己的脸上比划一下,世皆就凑上前去在男人的脸上吻了一下,亚洲虽然相距百八十米远没看太清,但亚洲断定准是吻他那么回事儿。
亚洲那个气啊!他留意的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便向对面的机械局走去。
亚洲用心在想,你世皆即然和我定了婚,就不该接二连三的再与其他人来往。可你每次都与男人靠的这么近,居然还在没人的教育局门口吻了这个男人,亚洲越想越气,他认为这回可真正查到了世皆的证据了。
他从机械局给厂里办完事儿,这时已经天近中午,他来到了长途汽车客运站附近一家饭店想吃点午饭然后买票乘下午车回来,可是他往那个饭店一进,就又碰到了世皆和那个男人。只见他们俩用完了午餐,桌上已经杯盘狼藉,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钱,互相你推我让的要送给对方。
世皆见亚洲进去,刚想与他搭话,却见亚洲胳膊一甩退了出来。
原来义县教委决定在这天召集各乡民办老师来城内参加资格考试,并要求各参加考试的学校来一名校长带队,因为这次考试之后要给部分民办老师转正。要主管校长给这些民办老师参加工作后做个鉴定。
在教育局大楼门口,是世皆与这个校长在绕过那一片积水坑时,水坑上空有一团蠓虫乱舞,有一只飞到了这个带队的校长眼睛里,世皆上前给这位校长吹了一下,将这个小蠓虫从校长的眼睛里吹了出来,根本不是什么亲吻!
在饭店里,两个人拿着钱你推我让,那是学校给他们拿的补助。世皆认为教育系统组织的考试,也是与自己的前途命运有关,这笔钱就不用要了。
校长认为;这钱是学校出的,世皆又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平时工作又很努力,该谁拿的谁拿来。
就这么一推一让,就又给亚洲造成了更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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