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龙井香

初闻龙井香

贱卒小说2025-07-10 13:06:55
月色惨淡,夜色笼罩下的武陵郡一片死寂。打更的小厮睡意朦胧,脚步虚浮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时断时续的报更声隐约可闻。一团白雾随风潜入了武陵安太守府内。卧房里,武陵太守—安如是从梦中惊醒,他起身用帕子擦去
月色惨淡,夜色笼罩下的武陵郡一片死寂。打更的小厮睡意朦胧,脚步虚浮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时断时续的报更声隐约可闻。
一团白雾随风潜入了武陵安太守府内。
卧房里,武陵太守—安如是从梦中惊醒,他起身用帕子擦去脸上密布的汗,又倒了杯茶喝,这才平复了下来,叹口气,“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噩梦。”他自言自语着,一边站起身来要往床边走。
却听窗边有异响,似有人正轻扣着窗沿。他推窗一看,满院飘荡着白雾,不觉有些
森冷。不待他关上窗,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
“可是武陵太守安如是安大人?”这声音有些尖锐,怪异,叫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分外骇人。
“是谁?”安如是身子一颤随即充满戒备地朝窗外看,颤抖的声音暴露出了他内心的恐惧。
这时白雾散开,渐露出院内高树上一个白色的影子,悬在夜色之间飘飘渺渺,随风而动,声音便是从那传来。
“鬼!”安如是惊呼一声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再一细看,才发现树上原来是个人而非鬼影,这才把吓得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的心脏又放了回去。
当他定睛再次看去的时候,冷汗又冒了出来。
“你是鬼杀殿的白无常?”他问道,指尖不自觉的发抖。
一串骇人的笑声划破静夜传音直进入了安如是耳中,“安大人好眼力,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该上路了。”
听了这话安如是腿脚一软,抖得如筛糠一般,“扑腾”下跪求饶,“大侠饶命啊,只要你肯放过我,府上的一切奇珍异宝,我都双手奉上。”他安某人为官数十载,一直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鬼”领不领情了,然而对方的话却让他的心彻底凉透。
“阎王要你五更死,我怎敢留你到天明?”白色面具寒光一闪,安如一下子坠入了绝望的深渊。
身后一抹黑影闪现,手起刀落,人头落地,最后提头走人,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一支刻有黑白双煞标记的飞刀隔空射来,“咚”地一声嵌入在门框。府内这才恢复了原有的寂静,连飘荡的白雾也渐渐隐没……

武陵安太守府内的无头尸案很快就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鬼杀殿黑白
双煞来到了武陵郡,鬼杀殿一时间名声大噪,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日渐被
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鬼杀殿里养的根本就不是人,上到尊主鬼面,下到七杀,个个
都是真鬼,尤其是那黑白双煞,简直就是俩索命冤魂……


荒郊一座废弃的龙王庙内,男子只手握剑倚坐在左侧,闭目许久不曾睁开。
一双白靴悄无声息地踏入庙内,男子依旧沉睡,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一个硬物划
过半空朝他飞来,他才伸出手将其接住,睁眼,满满的一壶酒,眉眼间染上笑意,这才转头
看向来人。
“白灵,今天来得早,又有任务了。”来人正是鬼杀殿左使--白灵,人称白鬼。
白灵透过面具冷冷地扫他一眼,顾自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明日字时会有一批人马
经过紫竹林,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告老还乡的老太监。”
隐川嗤笑了一声摇摇头,一口烈酒入喉,瞌睡虫一下子赶跑了不少,但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不禁回味起来。
“傻笑什么?”白灵的声音略显中性,身形也没有男子的粗矿,隐川常常笑话他像个娘们似的,但他很清楚,白灵的特点在“巧”而不在“狠”,恰恰就是这样的白灵才能跟自己完美配合,让每次的杀人计划都能进行得天衣无缝,从为有过失误。
隐川没有回答白灵,只是一口酒入喉,便又继续想起自己的事情来,近段时间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梦里那个人每次都会跟他讲一个长长的故事,他努力想要记住,可是每次当他醒来的时候,都会忘掉听到的故事内容,甚至连梦里出现的那个人的长相也模糊不清,只记得那人让他去找龙井,他不明白“龙井”这两字是何意,究竟是指一个人或是一个地方,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后来他找到了无忧大师,无忧大师听了他的困扰后,高深莫测地一笑,然后告诉他“万事皆有因果,有此梦,必非偶然,等你离开了这血雨腥风的修罗场,方能找到她,等你找到了龙井,也就找到了属于你的那片净土”。
这几天他一直琢磨着无忧大师这番话,大师的话隐含的意思便是是劝他早日归隐山林不要再造杀孽了,他之前确实也萌生过这个念头,只是想着不当杀手自己以后能干什么呢,之后便不了了之。现在的他不得不再次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他沉吟了一声,目光变得坚定,龙井,如果真的存在,我会找到你……
过了许久,他才想起被自己晾在一边的白灵,告诉他自己刚下的决定。
白灵听隐川说要找龙井,不禁愣了一下,发了一会儿呆后才淡淡地开口:“不过是个梦而已,何必当真。再说那和尚的话或许是唬你的,你还当真。”说着一边随意地弹落衣摆上的灰尘。
“哎呀,你不懂。”隐川摆摆手也懒得跟他解释太多,反正当了这么多年杀手也腻了,也想找点其它事做做了。
黑鬼侧目,发现白灵正在斜眼看着他,眼神里带有鄙视的成分,他立马回瞪了一眼,却被白的发亮的面具晃了眼,他一挑眉,开始在心里“啪啪啪”地打起小算盘来。想想两人都这么多年的搭档,现在都打算要要走了如果还是不能看一眼白灵的真容,实在不甘心。
想着不由得阴险勾起嘴角,一只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却在即将要碰到白灵面具的时候被一只尖锐的小刀也停在了胸膛上,他完全相信只要他敢轻举妄动,白灵那只白眼狼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捅自己一刀。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仅靠眼神厮杀着,最后隐川无可奈何,悻悻地把手缩回,这才熄灭了这场战火。

月黑风高杀人夜,京郊紫竹林。
几声马的嘶鸣打破夜的静谧,一批人马沿着狭道渐行渐近,进入望枫亭后长长的队伍逐渐吞没在涌动的竹影之中。两旁的护卫手持大刀,浑身戒备地护着中间的马车前行,随行的小太监则是个个低眉垂首,屏声敛气地走着。
倏的,两条影子从半空中飘荡而过,鬼魅般再次隐没,神不知睡不觉地潜伏在夜色之中,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车轮轱辘辘地转动着,马车内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紧接着一只布满皱纹的的手将帘布撩开,带着不耐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怎么还没出城?只怕能没见到家门,杂家这把老骨头就先被这马车给颠散喽。”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接过手下递来的参茶,喝了一口又问道:“这是已经到了哪?”
还未等到有人应答,空荡荡的半空已经飘来了一句话“卓公公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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