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光酿成葡萄酒
A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三地酒吧。黎朗进来了,当然,少不了一个被他牵着的女生。他很快就找到了我,拉着那个满脸幸福的女生坐到我身旁。“哎,林晨光,这个,我女朋友。”黎朗热情地向我介绍他带来的那个小loli,
A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三地酒吧。
黎朗进来了,当然,少不了一个被他牵着的女生。他很快就找到了我,拉着那个满脸幸福的女生坐到我身旁。
“哎,林晨光,这个,我女朋友。”黎朗热情地向我介绍他带来的那个小loli,她羞涩地朝我笑笑。
我点点头,没怎么仔细端详她的模样,反正我们不一定会再相遇,没必要记得那么清。黎朗的女友,我每次见到的都不一样,我挺佩服他的,一脚踏N船,而且船与船之间鲜有碰面的机会!翻船事件时而发生,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我不禁在心里为这个女孩叹息,哎,又是一条可怜的船!
在喝shandy时,黎朗问这问那,见我无心回答,就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一曲终,一曲始。
熟悉的旋律开始在酒吧上方飘荡,是一首粤语歌《只眼闭》,驻台歌手的声音竟然和原唱冯曦妤的有几分相似。
“若是苦能够换到拥有,我也甘心用盐洒伤口,你有你探索世界的引诱,我有我只眼闭痛也得接受,你要到处试,我哪会抗议,我都不敢发嬲,我说我已中了你发的怨咒,你再放肆我也舍不得分手,怀疑或者当你玩到够,才肯给我收手…”
唱得颇有味道,就像她也有像黎朗这样的混帐男朋友。我抬眼朝舞台看去,一个长发女生在深情演唱,仔细看,她竟长得与NataliePortman有些神似,我有些恍惚,把目光投向黎朗时发现他也在看那个女孩,他的脸部表情告诉我现在他的情绪不稳定,不安中带点惊讶。
一曲又终。我又开始沉默地喝shandy。
一个女孩翩然而至,经过我身边时可以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的香味。她站在我们面前微笑着问:“黎朗,我唱得不赖吧?”刚刚还在逗弄那个小loli的黎朗慌慌张张地拼命向唱《只眼闭》的女孩点头。女孩继续保持得体的微笑:“可以收手了么?”黎朗犹豫不定,还是摇了摇头。我以为女孩会愤怒地给他一耳光然后哭着夺门而去,黎朗出轨被女友抓到后挨耳光的场面我见多了,黎朗的脸真可谓是饱经磨练。
可她没有扇他一耳光。女孩的动作十分迅速,她夺过我手中的shandy,泼在小loli的小脸上,小loli尖叫了一声。女孩突然转向我:“噢?你也喝shandy?”我点点头。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张纸币,一把塞入我手中:“看在你也喜欢shandy的份上,我赔你。”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离开酒吧,愣了许久的黎朗一反常态,他追了出去,留下哭得伤心欲绝的小loli和我。抬眼看,与许多看热闹的目光对上。我拍拍小loli的肩膀:“嘿,你要哭就回家哭吧,那么多人盯着你看,你不嫌丢人我也替你感到难为情啊。”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婆娑地看了我一眼,逃似的离开了酒吧。
我摊开手,一张面值为一百的港币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
我又叫了一杯shandy,准备在这儿度过喧闹的夜晚。
B
再次见到她,是在谜影轩。
谜影轩是艺术培训中心。
伴随着玻璃门上的驼铃一阵脆响,门开了,来者的脚步有些犹豫,我听见帘子被掀开的声音,我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定在我身上,这才抬起头看来者。噢,是那个长得神似NataliePortman的女孩。
她笑吟吟的,似乎很开心,她还是穿着一条波希米亚风的长裙。
我的眉头习惯性地皱起来:“你来干什么?”
她撇撇嘴:“不干什么,你干嘛那么凶。”
我和她的声音在安静得只有笔与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的画室中被放大了好几倍,正在画画的人们稍稍分了神,我马上拉着她穿过帘子离开画室。
“你来干什么?”我又一次问,并尽量使声音温和些。她没有回答,径直坐到白色的小沙发上,晃了晃两条细腿,环顾一周才重新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你就这么待客么?”我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要回画室,结果发现衬衫的一角被一只白皙的手扯着。
“教我素描。”
她的话似乎很多,总爱惹旁边画画的人一起聊天,迫不得已把她转移到私人画室。她开始在画室内走动,好奇地用眼睛扫过画室里挂着的每一幅画。我把窗帘拉开,阳光一蹦一跳地跃进画室。这间画室已经很久没有外人进入过,应该是自那年高考结束后。
“林晨光。”女孩的手指隔着玻璃触摸一幅画右下角我的名字。她高兴地转过身对我说:“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呢。”
“没必要”我冷漠地回她。
她一点儿也不介意我的无礼:“我叫徐熹微。晨光熹微的熹微。”
我的后背一僵,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
“你不认为我们很有缘吗?”徐熹微的声音里的兴奋挡也挡不住。
“对,是有缘,孽缘。”我看见她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我忍不住咧开嘴笑。
一股又酸又苦的液体一下子涌上胸膛,徐熹微和她真的很像。
徐熹微的作画水平一直无法提高,不是画面太黑太乱就是线条太僵硬,要不然就是亮暗面关系处理不好。
她确实是我难得遇到的棘手的学生。
C
一个午后,我和她在私人画室作画,CD播放器里单曲循环着CelineDion的《ANewDayHasCome》。CelineDion空灵的声音给予我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安宁。
无意间用余光瞟到徐熹微,她停下笔,双手抱臂,把背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凝望我。即使我的目光与她的对上了她也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都没有转移目光的意思,好,她不转移我转移。
“你一直都这么忧郁么?你好像很不开心。”她凑上来问。
我继续画,没有理会她。
她也不生气,小声地笑了:“真有个性,不屑于理会我呢!别太忧郁了,小心得忧郁症。”
我还是没有对她加以理会,徐熹微眨眨眼,铅笔在她修长的手指间飞速旋转穿梭。
“我有一个朋友,她很傻很胆怯,她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一个男生,没有任何理由地就喜欢上了——喜欢本来就不需要理由不是吗?可是她居然坚持了将近七年,在这七年里,她没有向男生表白,默默地关注他,她想啊,男生那么优秀,怎么会看得上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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