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亩茶酒香
三世孤――他是她的情劫,他用他的死助她渡劫(一)何翩翩是个酒娘,多年来都是一人独居在郊区竹林里的酿酒小筑。在十日前,何家姑娘如往日般上山采野果,“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清清
三世孤――他是她的情劫,他用他的死助她渡劫(一)何翩翩是个酒娘,多年来都是一人独居在郊区竹林里的酿酒小筑。
在十日前,何家姑娘如往日般上山采野果,“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清清淡淡的男音从身后传来。当时翩翩头发散乱,衣袖胡乱挽着,断然称不上美字,乍听这话,火气直往脑门冲,这不讽人嘛?头一转,双手往腰上一插,冲着来人便骂:“你大爷的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骂完后又是一愣,眼前的男子一袭青衣,晨风徐徐,更显的潇洒俊逸,居然骂了个美男子。
听完翩翩的话,男子眼中微光一闪而过,嘴角含笑,“这话姑娘倒说对了一半,我还真是个妖,至于全家……”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似是认真思索了一番道:“可能还有半妖。”
翩翩默,朝着天边几片浮云翻了个白眼,这美男子还真是非人也,明显的词不达意嘛!“美人哥哥,你自娱自乐,我就不奉陪了。”说罢,翩翩将最后一个紫色的大桑葚扔进背篓。素白的衣裙沾染了些许晨间的清露,略带俏皮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林桑树间。
略显稚嫩的面庞隐隐有艳丽之色,素净的淡色并不衬她,她该穿的是一身红,如火一般的红。青衣男子凝眸望着她渐去的身影,又微皱了皱眉。
而山麓间的何翩翩轻轻呢喃道:“落叶何翩翩,何翩翩?巧合吧?”
是夜,晚风簌簌,酿酒小筑内,火钵中的冥纸将要燃尽。翩翩往四周瞅了瞅,只觉得阴风阵阵,暗骂自己,这么多年,每到这一夜,胆子总提不起来,一个人这么久,还不习惯吗?本就有些害怕的身子更是蜷缩在一起,眸子隐含着淡淡哀伤。
“砰”一声破门声响,门外的风更是吹得急,翩翩借着微光颤微微朝门口移去,门口斜躺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黑暗中,只听得他略微急促的喘气声和拉扯伤口嘶的一声闷哼。
于是,本着良善之心的翩翩将一个失血过多躺在自家门口的男人救了。烛火重新点燃后,看清了男子的面容,竟是上午遇到的美男子。
(二)思绪收回,翩翩将刚采摘的果子清洗浸泡后,三两步快行至吊床旁,对着吊床上的男子清了清喉道:“叶霁?”
“嗯…”叶霁掀了掀‘眼皮,懒懒应道,声音少有的好听。
“那个,醒着就好,你在我这儿养伤也有十日之久了吧?”翩翩重重的咬了咬久字。
未待叶霁回答,又道:“如今你的伤我看是已经全好了,我一个姑娘家,每天挣钱也着实不容易,你又在我这……你看你……”
翩翩故意顿了顿,希冀着眼前这位仁兄能上道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叶霁睁开眼睛,眸中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十分醉人,“你这是,赶我走?”
咳,这么直白,翩翩到嘴的慢走不送卡了一卡,叶霁又道:“翩翩是怎么知道我的伤口好没好全?哦,我倒忘了,第一日便扒了我的衣服。”
“停!你能不用扒字吗?我那是帮你抹药,不脱,难不成朝衣服上洒?”翩翩瞪圆了眸道。
叶霁听闻后又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咦,那如今你又如何得知的?”又是叹息了一声,“唉,偷窥总归不好,翩翩若想看,知会我一声便好。”
偷窥你个大爷!翩翩刚想反驳,“嘶”的一声杂音冒出,“唉呀,背后的伤口又裂了,许是伤口太深了。”翩翩忍痛又提供了叶霁几天的衣食住行。
(三)翩翩拿着换洗的衣物来到温泉池,轻哼着小曲儿,慢慢的褪尽衣裙,缓步踏入池中。
"君若天上云,云中不知月……”柔和甜美的声音回荡开来。翩翩顺便清洗手上无意划上的伤口,血迹在水中蕴开。池中的水有律的波动,水波响声越来越近,翩翩顿了顿,“是水蛇吗?不会这么倒霉吧。”她眼睁睁看着那水纹逼近,脚踝似乎被什么粗糙的物矢缠上,越来越向上,她费力的朝水中望去,惊的叫了一声。那是一只手,青筋裸露,磕的皮肤生疼,而且仿佛在越变越长,越缠越紧。
“哒,哒……”随着几声踏水声,何翩翩的身体突的被扯出了水面,连带着那只恶心的怪手,一件外袍轻裹住她的身子,腰上被一只手紧紧环住。何翩翩诧异的盯着身旁的青衣男子,又望了望脚上的怪手。正待说话,旁边的男子却正眸对着那只怪手,“几百年道行的小妖,不知死活!”
那只怪手暴躁的扭了扭,发出咯咯的声音,“竟连人语的能力都未曾有,倒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伤人?”叶霁的声音略显凌厉,手中的剑径直刺向那只怪手,刹那间,怪手便化成一团灰雾,消失殆尽。
两人身体稳稳落在池边,叶霁依旧保持方才环抱着翩翩的姿势。翩翩顿时面红耳赤,虽然裹了一层外袍,但光裸的身子被一个男子抱个满怀。翩翩恼羞成怒,“你、你何时来的?”
“自然在你之前,不然怎么救的到你?”叶霁笑的坦然。
翩翩仅剩的一丢丢淑女形象瞬间垮掉,“他娘的,你个登徒子,偷看我洗…澡,你大爷的……”翩翩炸毛地挣扎道。
叶霁双手制住她,“气归气,哪儿来那么多没教养的浑话。”
翩翩动作一僵,略带自嘲,“没人养的,自然没有教养。”叶霁的手松了松,还不及说话,“啊、啊、
啊,你还有理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翩翩又蹙着眉大叫。
“嘶”一不小心手上的伤口又给蹭开了,叶霁抓过翩翩的手看了看,“那水妖怕就是顺着这血味来的。”翩翩挣手的动作滞了滞,“妖?”声音一颤。
“难不成你以为那是变了异的水蛇?”叶霁语气略带调侃。
“你刚才一剑就把它结果了,那你又是什么?”声音颤了几颤。
叶霁将她的手移至唇边,声音越发温柔,“第一日不就告诉你了吗?嗯,你的血的确很香,是只妖都该喜欢。”
“你、你干嘛?”翩翩眼见着叶霁的唇贴上伤口,手却挣脱不开,娘啊,翩翩吓得闭了眼。脑中刚才那只怪手一闪而过,更是吓得狠狠一颤,叶霁的真身不会也这么丑吧?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更像是在伤口处落下密密的细吻,如暖暖而过的微风。叶霁将翩翩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凝视着眼前发丝微湿,双眸紧闭,难得安静模样的女子,轻叹了口气,将她带入怀中。
翩翩一个激零猛地睁开眼想要挣开,却听得耳侧一声轻喃,“小扁毛”。翩翩脑中嗡的一下,抬眸看着叶霁,叶霁的眼眸清亮,像三月山岭上的萤火,娘嘞,也太撩人了吧。
翩翩这样瞧着他,看着他的眉眼,仿佛跨越千年的一声轻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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