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岸边的歌手

淮河岸边的歌手

曳兵弃甲散文2025-08-02 08:50:14
阅尽了千里长淮的点点白帆,听惯了淮水奔流的声声涛浪,谙熟了淮河儿女的种种风情,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青年作家张烈鹏如排云而上的晴空一鹤向人们展现了其亮丽的身姿。一口气读完张烈鹏先生的百余篇散文新作,如同
阅尽了千里长淮的点点白帆,听惯了淮水奔流的声声涛浪,谙熟了淮河儿女的种种风情,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青年作家张烈鹏如排云而上的晴空一鹤向人们展现了其亮丽的身姿。
一口气读完张烈鹏先生的百余篇散文新作,如同享受了一次文化的盛宴,为其生动鲜活的文字感染了无数回,振奋了无数回,激励了无数回。
张烈鹏是生长在淮河岸边的一位出色的歌手,绵延的淮堤拉长了他的文思,甜美的淮水滋润了他的歌喉,澎湃的淮潮放飞了他的激情。他歌唱,为浓浓的亲情和友情而放歌。在他的散文中,我们分明听到了父亲、母亲、祖母、外祖父、舅爷、二爷爷、梁哥哥、莽汉的声音,这声音或血泪斑斑,或深情款款,或夹杂着无奈,或饱含着沧桑。这声音,是人世间最动听的声音、最甜美的乐章。他歌唱,为家乡的风情和美景而放歌。清明、端午、除夕、元宵、劳动、农具,等等等等,一事一物难相忘;老屋、老街、山水、树、桥、庄台、围沟,一枝一叶总关情。他歌唱,为生长在淮河岸边这方热土上的民众而放歌。在他的笔下,记者、教师、文人、女子成了他歌颂赞美的对象,成了他倾注深情的载体。他甚至还将敏感的触须延伸到社会的最底层,去关注如卖煤女人等劳苦民众的一举一动,去倾听他们生活的挣扎和生命的呼喊。他歌唱,为祖国的命运和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而放歌。当奥运火炬点燃之时,当“嫦娥”、“神舟”升空之际,他唱出了美到极致的赞歌。当暴风雪无休止地飘落之时,当汶川的大地无情地摇动之际,悲伤与痛苦成了他歌声的主旋律。他更善于用诸如钢板铁笔、家书通讯、蒲扇火盆、照片相机等平常事物来见证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巨大成就,对祖国的发展与腾飞进行了热情地讴歌。他歌唱,为自己的文学创作和丰收而放歌。他逍遥于网络便捷的得心应手中,他沉浸在埋头创作的耕耘体验中,他幸福于文章发表的甜蜜喜悦中。他用手中的笔记载下了自己的生活轨迹和艰辛历程,他让汗水与微笑伴随着自己一路前行。他歌唱,尽情地歌唱,才思如一江春水汪洋恣肆,激情如滚滚江河一泻千里,气势如潮涨海面波涛汹涌。闻一多先生说过:“诗人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张烈鹏正是植根于淮河岸边这方肥沃的土壤,用自己最真挚的爱唱出了对土地、对人民、对祖国的一腔深情,唱出了生活的最强音。
读张烈鹏的散文新作,一股浓郁的乡土气息扑鼻而来。不管是夏夜擒鳝的点点灯火,还是除夕守岁的暖暖火盆;不管是自己喂养的小花猪的哼哼唧唧,还是土坯锅灶的烟熏火燎;不管是童年生活的穷困窘迫,还是置身现代的悠闲从容;不管是在大街上来回奔波的骑电动车的女人,还是来往于田间地头的乡村记者;不管是汪洋中傲然挺立的庄台,还是求学时的细细长长的石桥,无不是皖西风景与风情的真实写照,是我们“原生态”生活的生动描画,是一幅幅原滋原味的家乡照片。特别是他将目光投向家乡的角角落落,用思维触摸家乡的每时每刻,写下的“家乡系列”、“淮河系列”、“时间系列”的散文,更是描画了淮河岸边所独有的景致,被深深地打上了淮河的胎记。可以说,他的一篇篇散文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让家乡的读者倍感亲切,使外地的读者同样能感受到这片土地的神奇。
细细品味张烈鹏散文的语言,就如同咀嚼一枚枚清香四溢的橄榄,满口生香,妙不可言。马有彬老师曾对他的散文语言有过一段精彩的评论,我觉得再恰当不过了。现抄录如下:
“张烈鹏的语言是极其丰富的,就像魔术师口中的花纸条,吐不完,变不尽。在他的散文中,诗歌、唱词、乡村俚语、格言警句,随处可见,俯拾皆是,犹如春天田野的小花,夏夜苍穹的星星,时时在向你挤眼微笑。
张烈鹏是驾驭语言的高手。他常用排比、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让笔下的事物富有生命,充满情感。在他的笔下,‘桥是河流永远的恋人’,‘清明是山水田园间的绝色女子’,家乡的山是大别山‘一长溜痴情的追随者’有时,他又把几种方法揉在一起,同时使用,给人以变幻无穷、目不暇接的美感。《春雷》的开头就是最好的例证:‘原本是风和日丽、白云悠悠的江淮三月天,陡然间变成了情窦初开、多愁善感的青春美少女,隔三差五地撒娇哭鼻子,将淅淅沥沥的春雨挥洒在霓虹闪烁的街市,挥洒在一望无际的原野,挥洒在红墙绿瓦的村庄。’句中排比、比喻、拟人环环相扣,精彩迭出,让人眼花缭乱,暗自叫绝。”
认识张烈鹏的人往往会这样评价他:修长的身材中蕴藏着才情和儒雅,目光中透射着睿智和机警,谈吐时妙语连珠警句迭出。张烈鹏是勤奋的,平日里公务缠身,案牍劳形,却始终坚持笔耕不辍,写下了大量的教学论文、散文、小说、诗歌、评论,以读者、作者、评论者三种姿态活跃在文坛上。从他的文章中我们就可以了解到他曾一次次因读书写作熬亮了一个个黑夜(《失眠的时候》),精神困顿或略感疲倦时,他会点燃一支香烟,让思绪在烟雾中飘升,让灵感在火星中闪现(《抽烟的时候》)。长期的脑力劳动,他也有过早生华发的感叹和头发脱落的尴尬(《头发》),但他一提起笔来,照样会抚古追今,思接千载,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让思维任意驰骋,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我是张烈鹏老师早年从教时的学生,近三十年的交往使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张老师也曾在《短而有“信”》、《特殊的文友》、《特殊的教材》等几篇文章中提到过我们的交往。特别是在我参加工作之后,我们常在一起谈诗论文,更加深了我对他的了解。然而惭愧的是,我虽身为语文教师,过着日日与文字打交道的生活,心里也曾揣着个“作家梦”,但却被纷繁的社会扰乱了心神,被五彩的世界迷离了双眼,很少能静下心来潜心写作。而张老师将自己全部的闲暇时间都交给了读书、弹琴、写作,用勤奋将自己的青春天空装点得五彩缤纷,将自己的精神家园侍弄得生意葱茏,想来不觉汗颜。前几天,又收到张老师的短信,再想到他平日里对我的鼓励和教诲,我不能不对自己的惰怠与懒散自责不已了。
张烈鹏老师,我永远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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