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品读张评
张评,是张旭升的笔名,这位出生于黑龙江,生长于大西北陇东平凉的小伙子,中学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一九七九年参军入伍,驻地虽偏僻,条件虽艰苦,文化虽贫乏,但在解放军这个大熔炉里,积极刻苦地历练,使得他各个
张评,是张旭升的笔名,这位出生于黑龙江,生长于大西北陇东平凉的小伙子,中学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一九七九年参军入伍,驻地虽偏僻,条件虽艰苦,文化虽贫乏,但在解放军这个大熔炉里,积极刻苦地历练,使得他各个项目在分队处于优异地位,可谓独领风骚。偏僻边疆军旅生活的空间中,他并没有沉浸在荒漠独寂中,因为他让时间消磨在大量中外名著里。当兵三年,他写下了数百首诗,六十多万字的中、短篇小说。尽管这些作品还不成熟,几乎没有发表的可能,但他分明已经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蠕动,一种春天花开的希望。19岁,张评发表了他的处女作《煤的诉说》。为了写好诗,张评急速地提高自身质量,不惜代价先后上了十多种文学函授学校,仅管成绩不大,但也有收获,因为他毕竟依稀看清了文学的蹊径——这就是一个高中生走向成熟走进大学走进文学的自学之路。之后,他捧回了中国人民大学汉语言文学专科、北京大学法学本科的毕业证书。在张评发稿就像射击枪手打靶——八九不离十之后,28岁的张评出版了他的第一部诗集《爱的奉献》,时间是1991年初。张评诗集的出现,打破了平凉地区自1979年由西北著名诗人、作家姚学礼出版《泾河龙》诗集、并由其一人连续出版专集唱独角戏的局面,实为当时平凉地区青年作者出版专集的第一人。随后他又于同年底将第二部诗集《爱的恋歌》付梓,次年出版发行。《爱的恋歌》入选《黄河儿女文学丛书》。
陇东平凉的人们似乎在一夜梦醒之后发现了一个诗人张评从自己身边冒了出来。其实张评出道早,得道亦早,早在1986年,24岁的张评就以一组三首诗在《延安文学》“陕甘宁诗会”栏目发了头条,由著名诗人贺敬之题写的栏目名称下,作者简介与作者近影和诗作交相辉映。张评小时候因受父亲严格管教,性格内向,从不与大人、同学争执。性格内向的人恒心大,韧劲足,张评认准了业余文学创作的征途,自踏上文学这条崎岖小道之后,总是默默地但却是顽强地耕耘着,从不计较掌声与鲜花的光顾,有了成绩,默默不语,受了挫折,他就一遍遍地省悟自己。
从部队复员到平凉市检察院工作,这是他事业的一次大转折,也是他业余文学创作之路的一次大转折。他把更多的精力和心血都投入到检察院的日常工作中去了。他也写作,他写新闻报道,写调查报告,诗反而写得不如以前多了。诗人把写诗的聚焦对准了检察院的工作和他美丽的第二故乡——平凉。作为文友,我曾试图拉他“下水”,说凭你十几年公检法的工作经验,抓几个大案要案,你我合作弄他几篇报告文学或侦破小说,也在小城造点轰动效应。
张评思考得却更长远。他以为检察工作是国家机器的组成部分,检察官是人民的公仆,更应该树立塑造正面形象。再者目前企业讲求广告意识,注意塑造企业整体形象,国家机关也应当宣传和重塑自身高大完美的形象。“啄木鸟的叫声也许单调些,但他是有益的,你就让我做一只快乐的啄木鸟吧”(张评语)。张评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诗人的笔下不但出现了《警魂永驻——致张万友烈士》、《致离退休检察官》这样脍炙人口的描写公检法战线英雄人物的诗篇,也出现了像《祭日》、《出门想家》那样深沉隽永让人过目难忘的描绘检察官日常生活的散文精品。相对于前几年,张评的诗少了,但他的关于检察工作的新闻信息、通讯多了,有关法制文学的散文、随笔多了。“有失有得”我这样评价他,“不,有得有失”,张评笑着纠正。
嘈杂的办公室,拥挤的住房,很难想象平凡的张评何以写出这样不平凡的文字。“恰又落了夏雨,阵阵荷香扑窗而入,伴着蛙鸣……这一夜我失眠了,夜半下床出屋,坐在院中荷塘边,望着天上的明月。雨已经停了,满院的檀香树绽放着白花,花香袭人,沁人心脾。这么好的夜色,这么好的花,可惜不能与我同享。一组组诗清晰地浮出脑海,跳动在我的眼前……”这是张评《出门想家》散文中的一段。有人说诗人是痛苦的,但我以为他是幸福的,他不但能发现美,更能表现美。世人皆以张评为诗人,其实他的散文信手写来多为上品,如《回老家》、《晨跑》、《五姨》、《男儿有泪》、《野杏树》、《山桃树》、《祭日》等散文,只因多发表在《检察日报》、《方圆》上,平凉地方上的人们反倒不易读到。“能跑在这样一支充满旺盛生命的队伍里,感觉真好”《晨跑》。没有仔细观察和深刻的体验,是写不出这样有嚼头有筋道的散文来。
张评自称不是诗评家,但他对诗的理解绝非没有进行过研究,他的《诗人必须讲真话——读艾青<归来的歌>》就颇有见地。他写诗遵循一种原则:诗在生活中需要诗人去发现、采集、提炼、研磨,诗应表现一种美的情趣,使人愉悦、快乐,或多或少给人们一点点启迪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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