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呐喊·对仗
男人侧卧于爱情的左侧,女人横陈于爱情的右侧。从“懵懵懂懂”时起至“无能为力”时止,男人和女人终其一生都在伸缩着脖子搜索爱情,但他们却总是相互攻讦、背叛,甚至勾心斗角。据说都有是为了:爱情。W局龙盘于正
男人侧卧于爱情的左侧,女人横陈于爱情的右侧。从“懵懵懂懂”时起至“无能为力”时止,男人和女人终其一生都在伸缩着脖子搜索爱情,但他们却总是相互攻讦、背叛,甚至勾心斗角。据说都有是为了:爱情。
W局龙盘于正义路的右边,м院虎踞于正义路的左边。两者的大门上都顶着个硕大的鬃,门口的哨兵都荷枪实弹,都虎视眈眈,一左一右地拱卫着某种既摸不着又看不见——但听起来极其神圣的玩意儿。但它们却总是勾心斗角,据说都是为了:
正义。
一旦“虎视”到胆敢超越界标者,两家的哨兵便会一前一后地拉动枪栓,不紧不慢地吆喝道:“好——大——的——胆——子!”然后“砰砰”两声,从左右两边交射出正义的子弹,把“胆大者”射伤或撂倒。
要把“胆大者”射伤或撂倒,非得让他各挨一枪不可;如果只一枪,那他是会吃吃发笑的——哪怕这一枪击中了他的心脏。
然而不幸的是,这样的吃吃的笑声此起彼伏。
不久前,正义路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劲风。正义路上总是酷热异常,每年都会“热”死好些买不起“正义”牌空调的怕热者;但耐人寻味的是,这里又会莫明其妙地定期刮起一些短命的劲风来。每至狂风骤
起,被热浪烤得奄奄一息者就会额手相庆:“噫嘻,我等有救矣!”然而狂风只胡乱刮了三五回后,就都被召回风袋里了。
于是躲在阴暗洞穴里暂避“风头”的酷热卷土重来。
卷土重来的酷热变本加厉,在正义路上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着。
《西游记》中,孙猴子曾用风袋把天庭刮得暗无天日——仿佛北方城市遭遇了沙尘暴。就威力而言,此风袋与彼风袋几乎难分伯仲。唯一不同的是,温柔地拴系在风神婆婆裸腰上的那只风袋虽是神仙之物,却也是“具体可感”——也即摸得着看得见的,而人间的这只袋子反倒是隐形的。主人只须焚化二张盖上了大红公章的神符,再像那个“本是刘家子、偏说他娘睡了龙”的刘邦同志那样长啸道:“大风起兮——他娘的胡乱刮!”眨眼间大风就气急败坏地刮将起来了;末了又叫声:“大风歇兮——再刮的不要!”“大风”应声:“嗻!”然后就都一溜烟钻进袋子里去了。
主人一边得意洋洋地收束着袋口,一边自言自语地絮叨开来,说是已刮出了“初步成效”取得了“预期效果”什么的。
再说此次之劲风风头甚健,风势甚猛,刮的时间也比往年稍稍长久了一些。м院的人便在风头上“带”走了几个w局的人,而且都是在人家对那“玩意儿”宣誓效忠的时候把其公然弄走的。
一时间,正义路上成了烧开的锅,甚至连整个小城都沸腾起来了。W局的头头很气恼,也很无奈;而且,对门已放出话来,说是今后只要情况属实,他们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门”的人。
却说正义路上有座小庙,名曰纠察庙,庙中供着一尊神,名曰纠察长。许多不得不踏上正义路的人都要到庙中烧一烧香,磕一磕头,抽一抽签,卜一卜卦:可否能赢?庙旁有一算命老头,老头有两只眼,但都瞎了。老头不是诗人,是以不懂得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什么鸟光明。老头黑洞洞的双眼看到的都是黑洞洞的人间,并在黑洞洞中不动声色地掐算芸芸众生的祸福与凶吉。许多从纠察庙出来的人都要请他算它一算,所以瞎老头的生意十分亮堂,其在小城的人气比那个眸子明亮但灵魂黯淡——并因穿上了狗日的药膏旗而被泼了粪便的东西——还要旺。
这天晚上,瞎老头处突然来了个神秘的算命人。他先请他算了一算,并给了数倍于平时的酬金,然后掏出一包上好的香烟,与他对抽、“瞎”聊。
聊了一会,算命人突然问道,听说最近w局老是出事,不知你老人家可晓得?老头眨巴了两下瞎眼,颇为不屑地答道,如何不知;算命人又问道,可有缘由?老头答道,如何没有:м院不是新修了大门么,门口不是新摆上了两只石狮么,其中的一只不是公的么?事情坏就坏在那只公狮的胯下: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那根玩意儿直戳对门……
翌日——也即我们通常所说的“第二天”,w局也开始装修大门,也在门口摆上了两只石狮。“两狮”鬣鬃怒张,巨口大开,甚为凶猛,令人如闻其怒吼之声。公狮胯下的那根玩意儿也直戳对门,而且“后来居粗”,比对门的那根粗硕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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