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在两个痴情女人之间

挣扎在两个痴情女人之间

货挑子小说2025-09-27 02:04:12
他年近花甲的。六十年前,他奔波的天地大都在那只有几十平方的教室里,他接触或管辖的的人数只在两位数以内。他朝日行走的路程,只在办公室与教室之间。在“臭老九”的年代他没有放弃自己所执著的事业,默默无闻的追
他年近花甲的。六十年前,他奔波的天地大都在那只有几十平方的教室里,他接触或管辖的的人数只在两位数以内。他朝日行走的路程,只在办公室与教室之间。在“臭老九”的年代他没有放弃自己所执著的事业,默默无闻的追求着,在社会与人们青睐这个职业的时候,他退休了。但他不甘轻闲与寂寞,他居然为他心中的偶像黄宏写剧本。更不可思议的是,从此他酷爱文学,居然在短短的几年内,将几十万的文字罗列成一部长篇小说与数十篇短篇小说。尽管名利与他无缘,但他还像追求他前半生事业那样执著的追求者,他活得好充实。
然而,是她儿女们的孝心举动,使他平静又充实的生活骤然间掀起了波澜。他的儿女们为了让他的作品有发光的机会,给他买了一部电脑,意在让他在网上发表这些作品。还为了让他在写作之余休息的轻松愉快。还教会了他上网聊天。使他儿女们没有想到的是,此举几乎将他引向深深的泥潭。
那是在修稿之余,他偶然接触QQ,在与他聊天的众个网友中,一枝“红杏”探出墙来。他们都用至诚去换取至诚。他们聊得很投机,很开心,他们互相间都远离爱字,甚至于已经心中有了谁也不愿说出口,好怕惹怒了对方,进而拉开两个人心相连的距离。他们所热衷的话题首先是自己的幸福的家,他们都那样的爱自己的家。他们甚至在交往前都发自内心里发下誓言,即不管到什么程度都不许影响家庭。他们都承诺,将把这条作为他们交往的前提与原则。是缘分还是命运,还是心有灵犀?总之他们在不长的时间里,便一步一步地从知心朋友到红颜知己,最后成了情人。就像登泰山那样,每到一个景点都感到美丽与新鲜,于是就继续奋力攀登,直至顶峰。
自古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他们如何面对回头路。


回头路真的好艰难,他们几乎跌下深渊。
他们成了情人后,就自然的毫无顾忌的做了情人所要做的所有事情,他们如漆如胶,他们都沉浸在无限的欢乐与幸福中。在他们俩中红颜特痴情,她几乎将一生中的情人情都投入到他的身上。她清楚他们间经济差距,她不向他索求任何东西,她甚至经常为他买一些东西,大到数百元的手机,小到几元钱的裤头。她能竭尽全力去满足他与他的家庭(她力所能及能做到的)任何事情。她为什么会对他这样,了解他们与不了解他们的人都认为那是个谜。
他是一个年近花甲干瘪老头,他虽然读书不多,却呆得书生气十足。他不会花言巧语,他只会罗列文字,(有无用处尚很渺茫)他大她十岁,他更不说谎言,更没有盲目承诺什么,简言之,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可以说,除了感情之外,他是一个纯无产阶级。然而,她却如痴入迷的爱上了他,爱得像年轻人那样的发狂,像中年人那样的执著,像老年人那样的实在。是她的诚挚的爱,像火种点燃了他已濒临泯灭的正当年华时的性的欲望。此时他似乎感觉到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不知如何面对这骤然而来的叫他受宠若惊的两个有情人对他的青睐。他为了适应与珍惜这种爱,他开始在意了自己。过去他活着的目的可以说是全部为了别人,他心甘情愿的做一头“出的是奶吃的是草”的牛,他一心朴实的为着他的亲人奔波。任劳任怨,现在,他在他活着的目的中偷偷的加上了自己,于是,首先他想到健康与长寿,为了多活几天,他居然冒“戒烟综合症”之大不讳,戒掉了一日要吸三包的烟。他还想到年轻,他经常站在他一向厌恶的穿衣镜前,不厌其烦的梳理着稀疏的已濒临全白的头发。平时即便是在炎热天他十分干渴的情况下,买根冰激凌都算记的他居然卖了一瓶大宝霜,还按时超量地擦抹着,意在抹平梯田似的额头纹与松树针叶似的眼角纹。穿衣他开始尝试了名牌(哪怕是冒牌货),他开始在意每个人对他的赞扬与夸奖,当然他最欣赏的就是“精神了、年轻了”等这类话语。他为了抗拒年零增长这个可怕的自然规律,他尽量的调节心态,他甚至要去幼儿园去体验一下天真烂漫的生活。他生活充实的程度达到了高峰。
虽然这样,但他们时时在牢记他们相处的“原则”,他们不但没有伤害家庭之意,反而他们都暗暗的下了决心,那就是一定要加倍的疼爱他们各自的爱人。他们真的那样做了,他视他的爱人似女儿、孙女,她视她的爱人似儿子、孙子。当然有时他们的爱人都受宠若惊,甚至觉得出乎意料。
他们在沉浸在幸福与快乐的同时,他们又异想天开的设想下一步,即,在让他们家庭承认这个事实之后,加强他们家庭间的密切来往,在他们爱情的基础上,使他们的家庭关系由友情发展成亲情。
这应该是他们一场梦。使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噩梦的开始。


实实在在的说,他们的来往是一帆风顺的,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他们都由“胜利”冲昏了头脑,由开始的“地下工作者”,就像得到彻底解放那样上升为“地上革命者”,不但来往频繁,还有些肆无忌惮。难道他们忘记在他们身边还有个他的她?
他的她,不知为什么她爱上了大她五岁曾经教过她的班任老师。那时他消瘦的身材与苍白的面目构成一幅病夫相。她的父母以他有病不会有长寿为由断然反对这门亲事,她的回答是死人我也嫁,她怀着如此决心投入这个孤儿寡母家庭,十八岁便怀着一颗幼女的心与花一般的容貌来到他的身边,从此她便过早的结束花季般的少女生活,风尘仆仆把她的一切献给了月收入只有二十八元的他与这个困难之家。
她来到这个家庭,骤然间结束了他过惯了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生活,力所能及的毫无怨言的承担了家庭里的一切重担。他集家庭主要劳力与主妇于一身,贪黑起早的忙碌着。十九岁便作了母亲,可以说家里重担千斤重,她担八百还有余。
他们身居农村,他们赖以生存的十几亩土地上,她宁可让月亮与星星做伴,她也不让他踏上一个脚印。超过五十斤的物品她不让他动一手,诺大的一麻袋粮食她宁可自己分成几次运也舍不得叫他一声。
那时他们家生活很困难,在两间破草房内,仰首能忘到蓝天。严寒的冬天,她曾夜半为躺在炕头上的他拾柴烧炕。酷暑夏天,她曾为他用扇子扇风让他有一个好的睡眠。他有一次患急性胃痉挛的病,她背着他去医院,大夫居然分辨不出他们俩人谁是患者。
她还把他像“国宝”那样的将养,只要有稍微一点差样的饭菜,她都把它放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以他上班为借口,将家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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