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在中年

迷在中年

骶骨小说2025-11-22 10:53:43
在医院,她听医生说,你女儿是AB型血,快点来输血,她觉得奇怪极,她夫妇俩都是O型血,女儿应该是O型呀,怎么能是A型。她恍惚了,她看向她丈夫,难道出生时被医院搞错了。她就一直奇怪为什么女儿成绩总是好不了
在医院,她听医生说,你女儿是AB型血,快点来输血,她觉得奇怪极,她夫妇俩都是O型血,女儿应该是O型呀,怎么能是A型。她恍惚了,她看向她丈夫,难道出生时被医院搞错了。她就一直奇怪为什么女儿成绩总是好不了,一点也不象她和他,原来是搞错了。她恍恍惚惚地,一定要瞒着女儿,女儿12岁了,4380个日子一起度过的,她能记得女儿的小时候,她恍惚得厉害,难道真不是我女儿,她一下吓醒了。原来是场梦。她依然有些恍惚,梦与现实有些不分,她起床去了卫生间,她没开灯,就用着城市的灯光摸向卫生间。昨晚她与老公有些生气,她说那我早睡了,我要梦中寻找我的梦想,我想做的事,想做的事并没向她梦来。女儿确实是她的心头肉,一下就梦到女儿,担心女儿,竟然可笑地害怕女儿不是她的女儿。
她在微黑摸向床,继续睡,我想要的梦还没来呢。
她在梦中回了老家,看到躺在床,一直不能动的父亲。她突然发现这才是她深爱的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她抱起在床不能动的父亲,想着带着父亲私奔。她毫不费力就抱起了父亲,一路私奔去了,私奔途中,竟然发生发生了,让人伦理无从接受的事,她真的与父亲相爱了。在一阵私处难以愉悦的状态中醒来。天,她这都是梦什么梦了。她真心爱上了她的父亲。她在现实明白了这个道理。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她突然流泪了,爱自己的人确实远去了。现在的太远到底与她是什么关系,就是一起过日子,她如此下了定义。
阿迥是在难看中离开了工作的公司,虽对此种结局早已料定,还是觉得难看,这是在她20年的职业生涯中第一次被动,被动离开公司。之前都是她对公司说再见,这一次被公司主动说了拜拜(RDFH)。虽说拿了退职金,但那点钱真不是好安慰人的东西。
她仍然记得当初入公司时,与主管相谈甚欢,交往越来越深,甚至各自带上自己的家人开始出行,她很珍惜这些,感恩她的主管,是她的主管引她进了这个公司。这番友好的局面随着一个员工的派入而被打破,她希望将这名员工推出公司之外,树立权威,阿迥是这样的想。主管与阿迥的要好,令主管随心所欲,她直接对阿迥说,我们设个局,将那个员工赶走。这样的直白吓住了阿迥,阿迥的本能反应将她出卖了。她说,不用吧,她有错再将她赶走吧。她那么直白地反对主管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令她完了,她与主管越来越远,毫无坏人之心的她将慢慢失去她的岗位,她心里明白,办公室政治就是如此,她将离开主管越来越远,她将会被分离,会被驱逐。她小心翼翼地工作着,害怕出一点错成为把柄。只是没想过合同到期成为离开岗位的理由。
拿了退职金的她,算算还能在家过多久,她有些迷茫,有房贷要还,有女儿要养,有车子要养。老公的工资全部用来还房贷了,这是他们第二套房的房贷,她真心想将这房子卖了,就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为什么一定要这个面子,养个别墅在那里,那里偏僻得房子都租不出去。虽说有了中级职称的她,随便的工作应该可以找得,她却迷茫地厉害,这么多年像似被生活逼着向前走一样,一直被环境所逼,一直不停地向前奔,学习、工作,学习、工作,一向没放松过自己。自从与主管疏离后,她也懒得去补救,她就想混着吧,混着吧,能混一天算一天,终究这天还是到了。从没时间想过她要过怎样生活的人,终于可以有时间来想想了。她是真心羡慕那些在家做家庭主妇的女同胞们,看着她的女同学在家悠悠地做着家庭主妇,还不停地换着大房子住,一家子到海外度假,什么马尔代夫之类的,心想着人家不用工作,就可以这么惬意地生活着,命怎么就这么好呢,那个羡慕嫉妒呀,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善良的本性使然,要不也不是现在这个下场了,她在心里哭泣了。
自己真是个懒惰的人呀,难道是恨都懒得恨了吗,真是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呀。
退职金一天没用完,她就一天不想着工作,她就这样在心里计划着。她也想悠悠地过些日子,看看那些没上班的人是怎么悠悠过自己日子的人。她去她女同学家看过,她想既然是在家做家庭主妇,那家里肯定是一尘不染,整齐清洁呀,每日一日三餐更是井井有条,安排得营养丰富。却不想她看到的竟然是家里衣服堆成堆,有一大摞碗碟放在水槽里,没洗,竟还有快餐店的没扔的饭盒,这个认知彻底颠覆了她的心。她心里想这个男人该有多爱这个女人,该多容忍呀。她的老公为什么从没这么宠过她。她的心是真的凄了。看来一个女人真得是可以用自己的娇媚来虏获男人的心,强大的男人就那么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自卑的她嫁了一个她认为能掌控的男人,她尊重男人,做自己能做的一切。可这个男人并不宠她,他也似乎是尊重她,说女人就该崛起,就该能自己独挡一切,他是为她想,如果有天他离开她了,她照样能过,其实那时她就在心里暗笑,就是不用你现在这样培训,离开你照样过,不过这似乎是个严肃话题,不适合这么说而已。她的心里话,这不过是你在为自己减压,为你自己轻松找个借口罢了。无论你是什么理由,本来她也都是指望自己的,并不去指望别人,这么多年还不一样是自己养活自己,难道指望你来宠吗?当初初嫁他时,她的工作不是她想要,她难过得哭,她想我一门心思跳出农门,不是要来做如此脏乱差的工作,还充满了危险,她不想做,她是那么一个没有眼光的女人,她感觉一辈子就要这样了,她从没想过她会成长。她还是成长了,从做那苦命的工人开始,然后再做营业员,再做会计,慢慢从公司的底层做公司的管理层,当然不是在一个公司。每走一步,没有象美人鱼在刀尖上跳舞那么痛苦,也还是受尽了人家的眼色。
真是没有人宠她,她也从未放纵过自己,让自己随心所欲地活过,安自己的想法过。现在她就想自己放纵自己一下,这么多年她终于有这个“小资本”了,离开公司的难看算什么,只要有这点“小资本”,够她放纵些日子,够她快活地过下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就死而无憾了,没人这么宠自己,自己这么宠下自己吧,一生没有好命,一时的好命总该来试下,她竟然在心里可耻地偷笑了。
刚离开公司后的一开始,她每天的事就在女儿放学的时候去接她。她女儿已经很大了,与她齐高,接了个把月,她女儿竟然就超过了她,她曾经说,女儿,只要身高超过我,就不接你了。没想过这么快,就让她失去了事做。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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