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腊梅

初识腊梅

望乡台散文2025-12-21 00:27:02
冬天来了,风携着寒气吹打着树叶,考验着树干的精壮和奈力。体弱的树枝抛下叶子,朦头大睡,就等春姑娘的小手把它抚醒;健壮的树枝却依然浓妆艳抹、绿阴茂盛,与寒冬对峙着、抗争着。校园里满眼绿色,那些叫得出名的
冬天来了,风携着寒气吹打着树叶,考验着树干的精壮和奈力。体弱的树枝抛下叶子,朦头大睡,就等春姑娘的小手把它抚醒;健壮的树枝却依然浓妆艳抹、绿阴茂盛,与寒冬对峙着、抗争着。
校园里满眼绿色,那些叫得出名的和叫不出名的、一年四季长青的树木,过份浓茂的树叶,挤窄了宽敞的校园和宽宽的行道。如果不是一排细细高高的水杉树光秃秃的枝干提醒我们,在校园里你看不到一点“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的冬的影子。
就是这些绿叶的错觉,让我忽视了——除了四季长青的绿叶之外的,与寒冬对峙和抗争着的另一个不屈的生命——腊梅。
搬进校园居住已三年多了。进校园门右拐,是学校的“校园小卖部”,专给学生们提供一些小吃和生活所需的小商品。每天,我接六岁的女儿放学,都会被女儿强拉到小卖部去买一些小吃的,以慰劳慰劳她的小馋嘴。小卖部再右拐,有六层很宽的台阶,站在台阶上向下看,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今天,女儿期末考试完就放寒假了。下午接女儿回家,照列又被她拉到学校小卖部。在收银台前付钱的时候,见收银台柜上躺着一株折断的花枝条。枝条由下至上镶着一朵朵小花和花苞,浅黄得接近白色的花苞娇睡欲醒,已经睁眼的小花正大胆的迎合着我盯着它的爱怜的目光,像一个个刚刚睡醒的婴儿。我惊喜地看着这些小精灵,是什么花呢?,如此精致小巧,如此美丽恬静。我伸手小心意意地拿起花枝,仔细的欣赏起它来:
花朵很小,只有指头那么大。花蕊白色,像五指合拢的婴儿的小手。花分三层:最里面的一层,瓣小且染上了不均匀的紫红色,形状就像一把把蒲扇;第二层瓣较其它两层宽且长,像是故意遮挡住里面好看的紫红色花瓣不被人窥视;外面的一层,就是花的衣服了。落眼一看,花瓣就像我们儿时经常把蜡烛烧融,做成花瓣状,再用冷水冷却后,沾合在一起的蜡花。难道这就是我“只闻其名未见其身“的蜡梅?
我问收银员:“这是什么花?你在那里弄来的?”
收银员说:“这是腊梅。你看。”她指着店门口右边六步台阶的地方说:“在那里,树上都开满了。”
我好奇地走出店门,向她指的方向看去。从第三层的台阶起,右边并排“站”着两棵腊梅树,大小不一的树干簇拥着竖在一起;左边也有一棵,这棵的枝干较粗较长,长长的枝条变形地扭曲着,斜伸向右边,与右边腊梅树的枝干纠缠在一起,宛如俩位久别的朋友热情的拥抱。没有叶子,花枝上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小花。初步腊月,显然腊梅是刚刚开放,枝头还挂着不少含苞欲放的花蕾。没有风,也能闻到丝丝清香,沁人心脾。花儿虽小,却是满枝浓密,像天上点点繁星,抑或是朵朵浮云。虽是深冬,却还有三两只蜜蜂在花丛中忙碌,使原本寂静孤单的梅花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哇,真是漂亮!这是一幅腊梅图,我却一直没有发现。”我为自己对这严冬里还怒放着的生命的忽视感到愧疚,每天都路过这里,却没能抬头看看这满树惊艳的腊梅。
女儿也惊叫起来:“妈妈,你看,有好多的小花‘坐’在上面。”
是啊,“坐”在上面,一朵朵小花相拥着坐在树枝上,向寒冬腊月展示着它顽强的生命力和绝美的花容。女儿形容得真是妙,一个“坐”字道出了腊梅的“葛条潇洒冻枝封,花蕾先显傲冷冬”的气势;一个“坐”字把腊梅“独傲御严寒”的轻狂道尽。
我们怎能忽视了这不畏严寒、依然吐香的腊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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