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故事2
母亲去世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日子过得是十分狼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十分的不顺利。不管工作还是生意,往往看似很成功,可是,会突然之间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使你走入瓶颈,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潭之中去。因此,
母亲去世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日子过得是十分狼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十分的不顺利。不管工作还是生意,往往看似很成功,可是,会突然之间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使你走入瓶颈,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潭之中去。因此,更使我们原本艰辛的生活,再度雪上加霜。记得,那年冬季,我和父亲做起小本生意。范买起了大葱,那年的大葱行情确实很好。价格一个劲的飙升,我们看到这个,挣钱的机会焉有错失之理。于是,动用起家里唯一的也是仅有的一个交通工具,一辆破的不能在破的三马子范买起大葱来。做生意,看似很简单,很容易,其实里面的学问可大了。从货品的质量,到价格的高低,全是在与货主的一次又一次的讨价还价,和商榷中进行的,彼此做着毫厘之争。所谓的经商,经的是人际交往。商是,用头脑预测的货品的行情与趋势,也就是老话的“先制卖,后制买。”
其实那天,我们很顺利地从扒齿港镇,收回了两千多斤大葱,装了满满的一大车。急匆匆的往回赶路。也不知道,那天的风怎么这么大。再加上这辆破旧老爷车所拉的货物,早已超出了它的能力范围。所以很吃力的,慢得像蜗牛一样,在马路上爬行着。
风很大,天气又冷,眼看着天就快黑了。再加上只是早起草草的吃了点儿东西,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了,即使我和父亲全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凉,苦不堪言。
车还在马路上,缓慢地爬行。
风还在无情的肆孽着,我们的肌肤。
“碰!”
随着一声巨响,我惨叫了一声,猛地窜出了驾驶室,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
父亲跑过来,不知所措的说: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爆——炸——了——起……”
我痛苦的回答了一句,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父亲。姐和姐夫全都围在我的身边。
“醒了,醒了。”
他们高兴地说。
门吱呦一声被推开,从门口进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
“小妹会来了。”
姐姐痛苦的脸上,增添了一丝喜悦。
是呀,我知道不会是别人,也不会有别人跑到医院来看我。
“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妹看着我满背的烫伤,说:
“这里是看不好的,花钱又多。我们去找为我看脚烫伤的老中医,又快又省钱。”
妹妹是个中等偏高的身材,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瓜子脸,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泛黑的皮肤,披肩的长发,有着一副苗条,均匀的身材,处处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我们收拾完东西,姐夫开车来到了,这个妹妹所说的中医诊所。诊所
是一位老中医开的,专治烧伤。烫伤。看着他那满头的白发,金丝眼镜下面
有着一双很深邃的眼睛,带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老中医查看了我的病情,让姐夫和姐姐各按住我趴在床上的头和四肢,使我动弹不能。
“全是水泡,我得把水泡挑开,清理一下病灶。会很痛,你得忍者点,不能用麻药的。”
“啊!”
顷刻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了下来。一种揪心的痛,似有一把刀子在慢慢地刮着我的皮肉。疼痛还在延续,汗水早已渗透了我的整个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口中多了一条毛巾,毛巾的一端,正在一滴一滴的滑落着水滴。
突然间,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在慢慢的爬上我的脊背。慢慢地凉遍我的全身。疼痛感也随着这一丝丝清凉,退去了很多。
“好了,这些药你们带上,用完再来取。”
我被搀扶着回到家中,趴在了炕上。这一趴就是三个月,三个月的时光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时不时的还会有几个乡亲们前来探望,说些安慰和鼓励的话。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渐渐的在别人的搀扶下可以下来走路了。
今天,外面的阳光十分的妩媚,光线透过门窗上的玻璃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妹妹轻轻的抚我走到房前的院落里。看那久违的阳光,看着院落里那片,初春里仍未解冻的土地。偶尔也会有几只麻雀飞过头顶“吱!吱!”的叫着。
“好了,好多了。”
父亲露出高兴且喜悦的样子。
“是呀,确实好很多了。”
妹妹也露出舒心的笑容。
他们的眼角淌下喜悦且酸楚的泪滴。
“下来了。”
姐姐和姐夫,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
我望着蓝蓝的天空,有几只麻雀在哪里自由的飞翔。
初春的阳光带来了一缕暖意,这缕暖意渐渐地溢满了,每个人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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