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烟雨的黑白水墨画

那一场烟雨的黑白水墨画

一力拒守小说2025-03-28 21:53:50
当初的我,当初的你,怎知现在的自己?或许不见是最好的遇见……那年的冬天竟莫名的冷,他就出生于那个冬天,一出生,便哭哭啼啼,想着也是太冷的缘故吧。屋外竟也下起了雪,飘飘洒洒,门外的梅花今年开的不美,再没
当初的我,当初的你,怎知现在的自己?或许不见是最好的遇见……
那年的冬天竟莫名的冷,他就出生于那个冬天,一出生,便哭哭啼啼,想着也是太冷的缘故吧。屋外竟也下起了雪,飘飘洒洒,门外的梅花今年开的不美,再没了往年那般的娇艳。转眼间很多年也过去了,他也长大了,秉承了父亲那副清秀的面庞,也和他父亲一样,是个温性子的人,倒是他母亲的那副姣好面庞没被他得了去,除了从母亲那遗传来了一双丹凤眼。却并没有遗传到多少,那双丹凤眼并不突出。
从小喜静的他不好世间繁华,笔墨纸砚足矣,偶尔也跑去戏园子听个曲儿,帮别人写写字,也不图个名和利,他不需要这东西。
那一日,又去戏园子听曲儿去了,正巧赶上一出白蛇传,他素日里也不太听这个,今日也实在是没得听了。唱白素贞的一出来,他便盯着看,油彩下的脸也无法分辨,只觉着是个男儿,倒是声音很是干净。谢了幕,直直走向台后头,逮着老板就问,唱白素贞那人呢?
老板回答说那人是临时请来的,谁让戏园子里唱白素贞的姑娘今个儿这不病着呢吗?
他也没再追问,留给了老板一个名字,说是交个朋友,以后来听曲儿也好照应。
留给老板的名字是,余水令……
他留下的名字并非真的,水和令,冷,他叫余冷。
因为没能见着那个唱白素贞的人,心里难免有点儿空落落的,回到家中拿出纸笔竟鬼使神差的在纸上写下了白蛇传三个字。也没想着把纸给扔了,反倒放了起来,离开屋内到了家中园里走走,余冷的母亲身子骨一直不好,尤其是生了他之后,更加剧了。在那年冬天便走了,父亲如今也因为经商,常年不在家中,这对余冷来说并不算什么,自己一个对文字感兴趣的,对经商毫无兴趣的人对于父亲来说并无用。
园中的花儿还没开,冬天也算接近尾声,但春天的头也没见着,花自然是不愿醒来,稍稍叹息了下,便觉无趣。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男子的模样,虽然挂着油彩穿着戏服,余冷不知自己究竟为何对他如此上心,只觉得看了他的第一眼便觉着不平凡。在家中呆着无趣,也正巧天下起了小雨,撑着伞往街上走去,小贩还没走完,叫卖声还没绝。顺着路走上一座桥,桥上无人,也是,下着雨,谁那么闲?
余冷走到桥上,看看河上的那几艘渔船,船翁还在吊着鲤鱼,余冷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往桥上走,对面走过来一男子,白衣黑披,撑着的伞上绣了棵竹,男子看了余冷一眼,正好对视。
男子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
余冷脑海中出现了那张涂满油彩的脸,猛然回头,只看见黑衣扬起,和渐渐隐去的绣着竹的伞。
船上的船翁抬起长满胡子的脸,对着余冷说:“孩子啊,下着雨咧,还呆在桥上做嘛子?”
余冷看着船翁笑了笑:“大爷,鲤鱼钓了几条啊?”
船翁满面笑意,说:“多着呢!孩子,有条黑白的,和水墨画似的,看着和你的气质很像啊。想来孩子你必定喜欢文墨?”
余冷看着船翁指着的鲤鱼,脑中浮现出了白衣黑披的那个人,又看看船翁沧桑的面庞,下了桥走向小船,和船翁坐在一块儿,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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