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抓狂的清洁工

让我抓狂的清洁工

快步流星散文2025-06-16 20:17:17
最早在马未都的博客中看到过一句话:当你感觉到某一器官存在的时候,那就是你这个器官出了毛病。这次伦敦奥运会又听到了相同的话:最好的裁判就是你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最近,我也有了类似的感觉,那就是感觉到了清洁

最早在马未都的博客中看到过一句话:当你感觉到某一器官存在的时候,那就是你这个器官出了毛病。这次伦敦奥运会又听到了相同的话:最好的裁判就是你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最近,我也有了类似的感觉,那就是感觉到了清洁工的存在,而且他的存在让我有了抓狂的感觉。
清洁工是每个公共场所都有的,我从未过多的关注过他们,但老陈的到来,却让我和清洁工有了较多的接触,因为她干的时间比较长,一干就是三年,三年中,她每天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遇到有事,她还能给我们看一下门,老陈爱说话,谁有事她都帮忙,和我们相处的和同事似的,谁也没把她当外人,当然老陈早来晚走不光是因为她敬业,她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每天只有到人全走了之后,她才能放心大胆的锁上所有的大门,扒光身上所有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上一个热水澡,然后把家里大人孩子的衣服洗了,这才能消消亭亭的回家,第二天早早的来,把晾干的衣服收了,再开始她一天新的工作。
老陈洗澡、洗衣服虽然不合理,但也没害着我们什么事,就是占公家点小便宜,占就占点吧,又不是谁家的,只要她能把卫生搞好,我们都只当是没看见。因此三年中,我们从未向她的上级汇报过。对老陈的工作我们也是相当的满意。但不久前老陈却辞职不干了,因为有人给了高薪,一个月两千,还包吃包住,老陈合计了半天,还是忍痛去给人家当了保姆。
老陈的离去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震动,不就是个清洁工吗,再找一个呗,高端人才不好找,这找个清洁工在十三亿人口的大国,咋说也不是个难事。
走了老陈,很快就来了老王,老王更爱说话,只是一嘴的山东话让我们有点听不大懂,说起分子(孙子),老陈满眼放光,满嘴泛沫,说完了孙子,又说起了馒头,山东人最擅长蒸馒头,老王说她蒸的馒头硬实、劲道,有咬头,要不信,明天给我带两个尝尝,我一抬头,谢字还没说出口,就赶紧把嘴闭上了,因为差点没把早上吃的倒出来,老王一嘴的白沫实在太恶心了。
老王勉强干了一个月就不干了,说家里的孙子没人看,回家看孙子去了。
老王走了,来了老李,老李是个本分人,刚从农村进城,见人有点眼生不敢说话,在农村天天拿扫帚划了当院子,刚来,实在摸不到头脑,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扫帚在哪,而且她看着瓷砖地面溜光的也没啥,就随手拿起了抹布,擦哪呀,能擦的只有墙面,于是她就开始了满墙的胡虏,可一不留神碰到了墙上的干手机,这是个啥玩意呀,这个响啊,轰轰隆隆就是不停,她上上下下的拍打,咋整也不停,“这刚来咋就惹祸了呢,”老李不停的念叨,老李又死命的拍了一阵,还是没有停的意思,老李放下老脸,爹一声妈一声的跑到了办公室:“你快去看看吧,我也没怎么招呀,那机器咋就响起没完了呢,”看着老李吓白了的脸,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你离它远点它就不响了。”
这城里竞新鲜玩意,老李抗不住吓,没干两天就不干了。
老李走后,来了一位男士,由于长的横竖差不多,所以没有合适的工装可穿,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也许新来乍到,还不知道让他干什么,竟然穿着一条雪白的裤子,泥像一样戳在女厕所的门口,看见有人进去,也没有半点要回避的意思,由于身子重,所以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眼神也显得呆滞不灵活,不过这人有一点好处,从不随便进我们的办公室,干完活就拿个凳子坐在走廊一进门的地方,门神一样坐在那直勾勾的看着进出的人们。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人也没干多久就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也没人注意,只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逐渐走入了我们的视线,我们才发现原来那个门神走了。
走马灯似的换人,把我们的神经都整麻木了,我们不再关注谁来谁走了,不就是个扫地的吗,只要把卫生搞好,爱谁来谁来,我们要求也不高,能过得去就行。
但这次实在是过不去了,因为我们逐渐发现无论是办公室还是厕所,苍蝇逐渐多了起来,而且都是新生代,尽管刚出生,但一样招人厌恶,他们不像他们的父母那样贼,看见人大老远就跑了,他们傻了吧唧趴在厕所的边缘,非等到人蹲下去,他们才集体出逃,所以时常扑的我们满身、满脸,异常的烦人。
我们忍无可忍,找到了他们的领导,教育了多次,但这老头死不改悔,还停犟,脸红脖子粗的和我们辩解,最后还是走人了。
去了猩猩来了猴,又来个老头,这个老头可比那个老头欢式多了,高门大嗓,进门就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说:“老子不是来劳动的,是来锻炼的。”上厕所来锻炼,真是千古奇闻!
果不其然,老头干起活来大张旗鼓,光着个膀子,穿着个大短裤,汗流浃背的,真好像是跑步归来,可动静整的挺大,却没见有多大效果,卫生间一片狼藉,洗手台就没看见他擦过,地面磨磨叽叽也没见干净过,垃圾到的挺勤,特别是赶上会议室开会,光整矿泉水瓶子他就能倒腾半天,水瓶子压扁了,捆好了,且费工夫呢了,但老头干的格外卖力,至于他换来多少钱,那是他自己的事,没人过问,但卫生的事,问了也白问,凑合吧。
我已经失去了争辩的热情,我自己买来了拖布、扫把,从家里拿了一条毛巾,不就是打扫卫生吗,在家长干,有什么呀,只是我实在没有那么伟大,我的工作范围只是我的办公室和女厕所,其余的地方我就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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