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点心事
我想,我是无意输了,却故意输给了爱情;我是故意赢了,却无意输给了爱情。女人年轻就是资本,现在回想,也没有赚到什么;整个青春加上青春的一半,都是在学校里面度过的;那个年代,校园生活相当的枯燥,除了上课、
我想,我是无意输了,却故意输给了爱情;我是故意赢了,却无意输给了爱情。女人年轻就是资本,现在回想,也没有赚到什么;整个青春加上青春的一半,都是在学校里面度过的;那个年代,校园生活相当的枯燥,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外,再没有别的课外活动了,乏味时,一个人绕着校园的墙转一圈,再绕外墙转一圈。这样走下来,也碰不上什么新鲜的事情,只能增添想家的烦恼。女孩子家,想问题太简单,考上中专后,自己填志愿也不和任何人商量,认为离家远了好,能逛地方。后来才明白,只是坐在二天一夜的火车上,四年转了八圈,多累!赶上春运,一站到底,脚被踩得都变形了,身子架在空中,长达几十个小时。现在想想,还是年轻呵,身体还能扛得住,若是现在这个年龄,宁愿不上那个学。自己也不懂得找个伴同行,同省的同学也有,自己孤单惯了,有时,还觉得一个人省心省事,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
四年中专生活,孤独,个性使然,自己是一个比较闷的人,我们工程专业男多女少,我们班只七个女生,这几个人的个性恰好都走了极端,向一个极端发展,都太犟了,太要强了。漫长的四年,这么几个人在一个宿舍住下来,多悲伤呀!经常梦里追寻她们的身影,醒来又是一场惆怅。当年,我第一个住进了宿舍,占了一个下铺的床位,最后让给了河南的女孩了,看她人单薄,住上铺不安全。她叫李献丽,一个很朴实的女孩,有一个晚上,她点蜡烛失火后,呛得我差点没有醒过来,还是另一个女孩醒来把我们喊醒了。七个女生矜持地相处了四年,从未有意制造快乐的气氛,彼此不愿去靠近,这样的僵持状态下,也有两对组成了朋友关系,更拉远了和大家共处的氛围。静是包头的女孩子,星期天就回家了,我和丽有时在宿舍说说话,丽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教室里,我经常一个人跑到街上转去了,饿了,一元钱买三个小米面豆沙馅的油糕,吃到嘴里粘粘的,香甜可口。还有一口好吃的,红糖搅拌的一种粘糊糊,好像是藕粉,清凉可口。
有一次,一个人转到城外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定神一看是疗养院。这时候再回头去看,自己的确走得太远了,往回走时,心里才有点后怕。现在再看,庆幸没有出什么事情,有时,觉得自己是一个心里宽敞的人,大得有时容不下太小的瑕疵,大得有时倍感孤独。
大部分时间都不会远离学校附近,四年的记忆,还是孤独。食堂的饭菜质量不太好,一元多钱的菜是白菜和土豆,其它肉菜都二元多钱,只记得自己四年来很少吃肉菜,有时干脆也懒得上食堂吃饭,在外面买袋花生米就能应付一天。就是这样的吃法,当时也不见瘦下去,仍是一百二十斤的体重,一米五六的身高,属于微胖型。这得感谢母亲给了我一个耐抗的身体,在中学时吃馍喝开水的日子里,身体越吃越结实,那时候就感到不可思议,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养自己,还是馍或水本身就能养人。如果水能耐饿的话,我今生可能都不会吃主食,我想,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倒不是想省出来一个金圪塔,本身认为吃饭就是沉重的负担,像作为一个穷孩子,吃差了,别人会说这个人抠门,吃好了,别人会说这个人穷折腾。干脆就吃得糊里糊涂,自己糊涂,别人眼里看着也糊涂。那时候,体重120斤,现在是130斤了,可能现在的菜里有一点油水了。谁都不想多出十斤来,也算是糊里糊涂的多出来的。
如果把四年的中专生活用来好好地读一场书,可能现在早已自学成才了,不论是哪一门学科,哪怕是种花种菜。年轻,在孤独中度过,好可惜呀!回忆起来是一场荒芜,一场感叹,一场自怨自艾。那时候,倒是想好好谈一场恋爱,心里有喜欢的人,可是,他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我更不是。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暗恋着,时间久了,心里也搁下他了,干脆也就不在意他了。记得刚分配工作后,他给我来了一封信,我看过后,就扔了。他可能从另一位男同学哪儿搞来我的地址还有电话号码。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接电话时,我很激动,因为毕竟在学校喜欢过他,也想知道他最近的工作及生活状态。他告诉我他有了女朋友,是一个火车站的站务员。也许一生中有一段时间心里有过他,所以此生的梦里常常还会有他的身影。也仅仅是一个身影,很苍白。在学校时,他学习很优秀,发了奖学金,请我出去吃了一顿饭,我俩吃完饭后,沿着街边的树丛走着,最后走到学校对面的包头分局的门口,那一块有一片草地,有树有花,我俩站在那儿,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连彼此的手都没有碰过。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不久后,我告诉他我年龄大他五岁,自从那以后,他就再没有接近过我。就是眼神触碰到我时,都在故意躲着我。我心里肯定不好受,觉得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人家那样的拘谨和不坦荡。哪怕好好谈谈心里的想法,彼此都不愿意迈出那一步。后来,一个冬天,我咳嗽的很厉害,她让丽通知给我明天陪我去包头铁路医院,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在医院时,他积极地替我付了五十元钱的药费,我回来后也没有还他,现在想来不应该呀!虽然彼此从心里喜欢过对方,可从来没有挑明过,别人也知道那两个人只是心里喜欢对方。如果现在真地有机会见到他,我会还给他那五十元钱的,真的,这么多年觉得欠人家的钱。可能那时候觉得自己心里喜欢他,就可以不还他的钱,我想,我那时候还钱给他,他也不会要的,因为他能陪我去看病,他在担心我的病。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过我的身影,所以他特意要陪我去看病。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可能他认为我们俩不会走到一起去,干脆就不要谈一场恋爱。如果他当年是这样想的话,他还算是一个负责的人。毕业时,第二天就要离开学校了,他主动跑到我们宿舍帮我和丽在邮包上用毛笔写上了地址,那时候也感到了那么一点温暖,在火车站的站台上,她和我们即将上火车的人一一握手告别,我还有意地看了他一眼,彼此心中都明白,这是四年学生时代的告别,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坐在火车上时,我们几个人都哭了,心里不是滋味,也许这四年太漫长了,四年天天在一起学习,大家彼此从未认真在一起谈过心,但总是有那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在分离的时刻,就是只看一个人四年,心里也会有依依不舍的情份在里面的。至今分别十六年了,作为一个人,又一个青春失去了。我们的孩子都到青春期了,我们还要回忆青春时代的青涩和那一点感念。
那四年,我青春的美好时光就是那样度过的。学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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