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片红土地
云南,一个神秘、遥远的诱惑。当我的目光注视那里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脚步也将行走到那里。12月15日晨,乘飞机去昆明。每次坐飞机,总有一种把生命交付出去的体验,幸好每一次都是顺当平安,就算与气流不期而遇
云南,一个神秘、遥远的诱惑。当我的目光注视那里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脚步也将行走到那里。12月15日晨,乘飞机去昆明。
每次坐飞机,总有一种把生命交付出去的体验,幸好每一次都是顺当平安,就算与气流不期而遇,也只是颠簸那么几下,并无大碍。坐飞机的次数多了,心境也就平和了许多。如果是临窗的位置,就把坐姿调整到舒服的角度,俯瞰曲折的江河,隆起的山脉,以及从视线中渐次消失的城市或村庄。当飞机爬升到云层之上,常识告诉我已经基本安全的时候,便一如既往看变幻的云海,如果凑巧是在傍晚,还可以看到落日的辉煌。可这一次真的出了状况,快到昆明的时候,我座位左上方的氧气罩毫无征兆的突然垂落。如果不是在飞机上,也许我会很自然的把它送回原来的位置,但那个时候,我只是一动不动的呆坐着,不敢有丝毫莽撞。乘务长和空姐不动声色的走过来,把我的位置调换到机舱的前部,那个掉下来的氧气罩,不单我畏惧,就是乘务员也都不敢随便动它,问过才知,如果马上复位,可能启动飞机的氧气自动循环系统,正在高空飞行的飞机,就会处在不安全的状态。
长吁一口气,庆幸自己没多事,继续看云。
昆明
早知道昆明四季如春,算是这个城市的特色,如同三亚只有夏天一般。12月中旬,北方已是初冬,虽然不是十分寒冷,棉服已然穿在身上。但在昆明,一件薄毛衣就可以了。昆明既无古城的厚重,也无新城的时尚。也许是因为这里少有十层以上的建筑,且建筑密度不大的缘故,一眼望去,城市舒展展的,没有壅塞局促的感觉。行道树是高大的梧桐,古铜色的叶子闪着金属般的光,这也许是唯一的一点初冬的迹象了。花依旧开着,只是不够灿烂,想来虽然温度适宜,但花期总有规律,若在五月,这里一定繁花似锦。城市雕塑多见孔雀、大象及其它飞禽走兽的造型,似乎在图解一种生活状态。于是,你一定会想,这是一个居住着与自然无比亲近的各少数民族的城市。
昆明市中心海拔近2000米,年平均气温在15度左右,高原的空气和阳光以最袒露的方式恩泽大地。这里的季节不以春夏秋冬划分,而是分为干季和湿季。每年的11月至12月是干季,恰是我们去的时候。天气晴好,云低且厚,白云大朵的堆积在明澈的蓝天上,阳光从云隙中直射下来,如果皮肤裸露在外,就会有明显的灼热感。
在昆明,你看不到高耸的烟囱,因为这里没有工业,也没有严寒酷暑。建筑大多不设暖气和空调,生活取暖是用之不竭的太阳能,城市的每座楼顶都有伞状或桶状的太阳能装置。
云南的支柱产业是烟草、旅游和水电。昆明是云南的物资集散地,约九成的人经商或从事国内外贸易。因此,这里的人出国比出省还容易,很多人没去过北京,却去过越南或缅甸。在昆明,我们参观了著名的“米轨”,它是上个世纪初法国人掠夺我国资源时修建起来的,狭窄的轨道只有一米宽,小火车的时速仅一小时15公里。老式的火车现在还在使用,不急不慌的拉着矿石在云南和越南之间往返。这样的节奏仿佛可以延伸到生活的各个层面。发达的工业,可以使一座城市紧张而疲惫,那么,没有工业,城市自然就减少了躁动和热闹。
云南还是有色金属的王国,土壤富含铁、铝、锰、铜等元素,氧化的土质呈现非常漂亮的红色。行车路上,一片红土地,一片绿草坪,天上的浮云,路边的小花,在你面前迅即闪过,一个七彩的云南浓浓淡淡扑进怀中。
过桥米线,是云南的特色食品,第一次吃到它的时候,是十几年前了。我的一个战友曾在云南服役,那天天气寒冷,约了四五个人去她家吃过桥米线。找出家里最大的锅,忙活了好一阵,大家吃的锅干碗净,热汗淋漓。回到自家如法炮制,却是不得其味。现在,我住的城市,也有经营过桥米线的排档,也曾几次品尝,原以为,那是很地道的。到了昆明,我和先生一路打听,找到市中心专营过桥米线的一家餐馆,进了大堂,又寻到一处极有情致的位置落了座。伙计上菜的时候,恰是要迈过门前的小桥流水,这过桥米线也真的是名副其实了。碗很大,像一个小盆,九碟配菜,一小份气锅鸡。看不到碗里升腾的热气,因为汤面飘着一层薄油,我猜想汤的温度至少在九十度。将小菜依次倒进汤里,轻轻搅动,只消片刻,那些切的极薄的肉片、蘑菇、海鲜、青菜已然断生,你尽可放心的吞下肚去。当然,入口之前,还要把新鲜的黄灿灿的菊花瓣撒在汤面上,食欲陡然而生,这个过程你也尽可慢慢享受,细细品味,因为汤的温度可以很长时间保持不变。原来,过桥米线这种很平民化的食品,也是可以吃得这般讲究,这般有情有调。
云南的少数民族多信奉佛教,比如傣族,男孩子在少年时期,就要去寺庙作一段时间的和尚,学习佛教文化,确立人生信仰。行成人礼后,可在家修行,娶妻生子。因此,云南多寺庙,仅昆明及周边的寺庙就有几十处。
岩泉禅寺,在昆明附近的宜良县岩泉风景区,距今1130年,是著名的古刹,被称为云南风水最好的地方。清初吴三桂在云南称王割据,行宫曾在此安营,占据龙脉,虎视中原。旅行途中走过的寺庙,印象较深的,除了厦门的南普陀寺,就是这里了。毕竟没有受过佛家精神的熏陶,所谓感受,也不过是喜欢风物成就的气象。这岩泉禅寺说是好风水,确是不虚。古木森森,流水潺潺,依山而建,景色奇异。银杏、香樟、菩提与别处实在不同,树冠相连,丰盈饱满,似乎有特别旺盛的生命力。最喜欢寺旁的那一簇罗汉竹,竹高数丈,碗口般粗,叶密如盖。竹笋拱出地面,似一只只硕大的牛角。释迦牟尼童年等身像金灿灿的闪着光。寺中的紫薇,虽年代失考,却是古树无疑,越数百年,依然花开繁茂。树牌题白居易诗: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想我家小院有紫薇两棵,该是开花在七月,出门时早已凋谢。看到这里开的极盛的紫薇,先生来了兴致,留影自不必说,又拿出笔来记录如下:紫薇,从星名,吉星高照,紫气东来。
石林在路南彝族自治县,从昆明乘车仅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石林”,真是非常形象的比喻。那些尖耸的石柱、石峰,石芽、石笋,密集的簇拥在一起,远观或从高处俯视,黑灰色的石峰绵延几公里,如同苍茫的森林,气象博大。据考,石林形成于2亿7千万年前的古生代,是发育典型的岩溶地貌。有人说,石林犹如直刺青天的万把宝剑,这比喻也再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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