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赛第1期】一缕幽香,错乱我今生

【擂台赛第1期】一缕幽香,错乱我今生

杨柳依依散文2025-06-17 09:13:46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李白“近来可好,生活上如果有困难,就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
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李白

“近来可好,生活上如果有困难,就联系我。再过几天便是秋天,记得多穿衣服。”在下班的途中意外的看到了这条短信,是鹏的,鹏是我的初恋,时过18年,很意外能收到他的短信,不晓得他是从哪查到我的手机号码,但是近年来,我总是会在各类文学杂志上刊登作品,经常会随手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想得到我的联系方式并不难。让我诧异的是这十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联系我。也是,当时那份真情,岂是说忘就忘得了的!
上个世纪80年代,我和鹏均在X中读书,说起我和鹏的相识,并不是因为他与我是同班同学。我们这所高中位于一个偏僻的小镇,当时正逢知青上山下乡,许多在大城市任教的教师,下乡到这里。所以说这所高中在那个时候是很好的。我的成绩不错,是我们班的第一名。现下想来,我着实没有多用功,当时总是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借阅了风靡当时的许多书,《班主任》、《青春之歌》、《将军夫人》--完全没有现下孩子的用功而言,或许当时的家长没有现在的家长重视教育,过去的孩子也没有现在的孩子重视学习,使得我缺乏竞争力,又或者是我的学习方法好,总之,我是理科班里的第一名,这点我很庆幸,后来班里就只剩下我一个女生了。班里的人极少,这是班主任刻意为之,将我们班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可是这令我非常的尴尬。现在每次想来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像个珍稀动物,作为这个班唯一的女生,我也是孤独的,我们那时的学生中男女是很少说话的。否则会被传闲话的。
一天上课的时候,椅子总摇摇晃晃,下课后检查了一下,原来是钉子掉了,怪不得总是平稳不下来呢。午休时,我拿着锤子和铁钉蹑手蹑脚的来到教室。却看见鹏已经在我的位置上一阵叮叮当当,我轻轻地走过去,看着鹏帮我将椅子订好,当时的我很是脸红,对鹏说了一声“谢谢”。鹏只是憨厚地笑了笑。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该做这活”。我和鹏并肩走在走廊里,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我感觉心里有一朵花不知不觉地盛开了。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亲女的农村家庭,家里兄弟姐妹共有六个,我排老六,家里就我和小哥在读书,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成绩最好。但是往往我和父亲要钱教书费的时候,父亲那沉重的一声叹息,总是使我的心仿佛压了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我总是悻悻的先去学校和老师求情,想拖后点教书费,那时我只是单纯的想着咬咬牙,考上大学,勤工俭学以后再也不花父母一分钱。1986年下了一场大雨,站在教室门口,很茫然,看来今天得淋雨了,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后,我想教室里估计没人了,原想咬咬牙,冲出去,可是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说‘郭同学,我的伞借给你’扭头一看,是鹏。我连忙推辞着说‘那怎么好,你也不能淋雨呀。’鹏坚定地说:“我是男生,没事!”我咬咬牙,想了会儿说:“我们打一把伞吧!”鹏眼睛一亮“真的吗?就这样吧!”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单纯地感激。和鹏并肩走在雨帘中,身上很凉,但心里很温暖。看了眼鹏,发现他欲言又止。走到我住的地方,我向鹏挥挥手,“明天见。”‘鹏傻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吧?”我不置可否。这样我和鹏成了朋友。
一天中午放学后,鹏叫住我塞给我一个纸包的东西,我闻了闻,好奇地问他是什么,鹏神秘地说:“你打开它!”我轻轻地拆开,诧异地看了看鹏,鹏示意我吃一个,一缕淡淡的槐花香萦绕在我喉间,怪不得刚才闻着那一层包装纸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原来是卤槐花呀。鹏微笑着说‘这是他妈妈用槐花做的,他很喜欢,就想让我也尝尝。看着鹏温柔的侧脸,我想我是喜欢这个男孩的。我瞧见鹏的衣服后划破了个洞。便问他这破洞的由来,他笑着说或许是爬树帮母亲摘槐花的时候被树枝划破的。我心里一阵动容,或许喜欢上一个人,就想帮他做一些事情。就主动提出帮他补衣服,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我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个男孩,他是喜欢我的。
高二考试,我考了第一名,我和鹏相约了T大学。当我兴冲冲的地跑回家时,等待我的却是父亲的决绝。犹记得,当我跑向父亲那间破旧的铁房时,父亲背对着我一边用他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打着铜片,一边沉着嗓子对我说:“苏苏,这书咱就别念了吧,你一个女娃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咱家穷,只供得起一个人念书了。你小哥是男人,咱全家还要靠他呀。”我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跑出铁房的。我只记得当时我的世界塌陷了--我想对父亲说,你不用供我念书,我自己供自己,我可以勤工俭学。话到嘴边却只能无语凝咽。
就像我所写的,后来我就没有再去过学校,在隔壁村里找了一份工作,是在罐头厂做钟点工,赚钱来填补家用,在这期间鹏来找过我,少年不语只是将我抱在怀里,对我说:“跟我走吧,我供你念书。”可是我能跟他去哪儿,他不读书了吗。后来他将我拉到他家对她妈妈说非我不娶,那时看着他妈妈的眼睛,那目光里透着愤怒,厌恶,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她一定觉得是我让她一向乖巧的儿子在大好年华做了这个决定。那时,我便觉得自从我离开学校的那一刹那,我们的爱情就已经结束了。后来,我曾试着说服父母让我重归学校,班主任和各科代课老师都也积极来帮我父亲做思想工作,却总是无功而退。
一年后,鹏给我写信,说他已经被T大录取,劝我重返学校。
又一年,鹏寄给我一些钱,告诉我这是他的奖学金,以后的每一年他都会给我寄钱,他会等着我。等我去大学与他团聚。
后来,就再也不见他的来信,我想也许他已经忘了我吧,大学里优秀的女生不计其数,那些女生才和他是一个世界里的,而我只是年少时一时的年少轻狂。
两年后在我收拾父亲的床榻时,在床头柜的一个香烟盒子里,看到了一叠厚厚的信封,当我颤抖的打开一封封信,泪水顿时溢满了双眼:
“--苏苏,一直收不到你的来信,是因为忙吗?今年,我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后的奖学金会更多,去读书吧,我等你--”
“--苏苏,想我了吗,我很想你,我们学校优秀的女生不少,可是你在我眼中是最好的--”
“--苏苏,为什么一直不来信,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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