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去看一个人
说了很久去看一个人,至今还没有去看,心里总是有点歉歉的。她是达州大竹一个写诗的人,名字叫李仁芹,从1996年在《儿童文学》上发表诗歌处女作《窗》后,她的诗文便陆续在全国报刊上发表多篇作品,在广东和四川
说了很久去看一个人,至今还没有去看,心里总是有点歉歉的。她是达州大竹一个写诗的人,名字叫李仁芹,从1996年在《儿童文学》上发表诗歌处女作《窗》后,她的诗文便陆续在全国报刊上发表多篇作品,在广东和四川有一定的影响。而我与她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很陌生,是因为文学我们成了陌生的朋友。她诗歌写得很苍劲,文字张扬得非常美丽;浪漫中润予的理想,理想中面对的现实,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处理的这些关系?而现实的她,我听说生活得却十分艰难。
在2004年年初,她突感身体不适,没有隔多长时间,行走便很困难。医院诊断为是一种世上罕见的病症:“多发性硬化,脱骨髓脊髓炎”。就是这种病魔导致了她全身瘫痪,终身难以康复。尽管如此,我要说她很坚强,至少比诗人海子坚强。海子把所有的理想寄托在诗歌上,当他的诗歌改变不了现实的时候,被现实戏弄时,他选择了自杀。而李仁芹在病魔面前:“经年土壤/孕育簇簇生命的高度/怀抱钟爱的《诗经》/那叶荫下一隅/是四季不变的音符/节节谱出/“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沉重麻木的双足/在落日的斜晖中/吹出竹的新骨”。她对生命是充满希望的。然而现实的她,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人才30多岁就半身不遂,完全坠入了苦难的深渊!上帝对人是多么的不公平,往往要善良的人受苦受难,是不是苦难出了诗人,为什么诗人又要回到苦难呢?
她的诗歌《怀念将来》:现在进入虚构/与所有的虚构不同/这是我的,真实的,和勇气/我先虚构一个未来的我,他衰老/身边没有亲人,但声音很好/就像电话中父亲的那种/那声音在我耳边直跳/父亲说大舅的细儿子考上大学了/还有侄女也到省城读书/我妈能重新行走并且做饭/我还要虚构一首诗,它是一场风暴/让未来怀念,所有的人怀念/像我怀念着父亲/虚构怀念真实和衰老.”她诗歌的意境,我是理解的.可是她的诗在现实中,我不知道能起大的作用,我只感到现实的人对写诗或诗歌没有多少关注了!社会现状对诗歌渐渐淡忘了,所以对写诗的人也惭惭淡忘了,这也许是我们现实社会的现实文化所致,呜呼!那是不是我们社会的悲哀!?
在不值钱的文字中,我还给她写什么呢?再灿烂的文字,对她都无济于事,悲哀是注定了的。然而,作为喜欢她文字的我,写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语,也许安慰不了她,却安慰了一些自己。
版权声明:本文由999sf传奇新服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