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纤纤人如玉,公子白衣世无双。

陌上纤纤人如玉,公子白衣世无双。

春暄小说2025-04-14 13:11:43
谷内的桃花又开了,我知道它们即将凋零。我喜欢桃花,当我知道桃花开后,就将要凋零时,我便讨厌花开了,无法拥有的,如果惋惜,不如没有。我想我是这样地讨厌花开,可我还是喜欢桃花,喜欢在桃花下起舞,看花瓣一片
谷内的桃花又开了,我知道它们即将凋零。
我喜欢桃花,当我知道桃花开后,就将要凋零时,我便讨厌花开了,无法拥有的,如果惋惜,不如没有。我想我是这样地讨厌花开,可我还是喜欢桃花,喜欢在桃花下起舞,看花瓣一片一片地落下。
师傅说,你可以出谷了。是的,我该出谷了。犹记八岁那年,爷爷将我托付给师傅,到如今,谷内的桃花刚好开了七次。
临行前一晚师傅将一本兵书放在我手里,只叫我定要交给师兄许长歌,我从未见过师兄,只听师姐望舒说过,师兄武艺高强,实乃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不难想象师傅为何平生只收了这么一个男弟子。而我和望舒并没有练武的天分,她擅长医术与用毒,而我学了七年武功却没有长进多少,倒是把师母的舞艺练了个七八成。师母曾说过:“袖儿不适合舞刀弄枪,天生就应该跳舞。”也就从那日起,我跟着师母跳舞,她将系在她右足上的七彩铃取下系于我的右足上。她还说师傅的徒弟也就是她的徒弟。后来,师傅告诉我,我是师母第一个愿意教的人。
次日,我辞别师傅师母,带着丫鬟素衣离开这个我待了七年的地方,离开了视我为己出师傅师母。
我想家中早已得知我已出谷,我若是回家怕是再难出来,我自然不会太早回家,望舒出谷前说她会去江南找一个叫柳画屏的男子,世人都说江南好,我不去瞧瞧岂不可惜。
我转身对素衣说:“素衣,你暂且回长安禀报长辈们我一切安好,不消半月定会回家,叫他们不必挂心。”
“可是……小姐你孤身一人…恐不妥。”
“有何不妥,你禀报爷爷之后就去江南寻我便是,爷爷自然不会责罚你。”
“是。小姐一切小心。”说罢,使起轻功往长安的方向飞去,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我不禁微笑,这丫头,轻功使得倒是比我还麻利。
我换上男装,走过集市,买了一匹马,听到有书生说,搭渡船去江南方可领略江南的风情,
话果真不假,在渡船上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江南,我愈发欢喜,有种来时恨晚的感觉。
我记不起自己是否来过这个江南小城,只觉得这里似曾相识,仿佛是在梦里。
踏过石板小径,泛起层层雨丝制造的雾气。玲珑的小巷,黑瓦白墙,木制的门。有着一种事过境迁的沧桑。吸了一口雨中的空气,湿润的,没有岁月冗沉,没有流年轻换。这才明白为什么江南如画。
繁华江南,如梦一般。
灯红酒绿,绣楼上的姑娘们倚君浅笑;亮着烛光的窗中传来丝竹绕绕;戏子艳抹,唱着别人的悲欢离合。
小桥,流水,人家,一盏香茗,一阵细语。
雨缤纷落下,打湿了青色石板路,书生背着书箱低头走过,姑娘撑着油纸伞轻风谈笑声入耳。
桥下便是盈盈香氛,水汽蒙蒙,油油晚风。
夜色中升起悠扬的琴声,轻缓而细腻,宛若女子的低声诉说。掩盖了喧嚣,净化了一切。
这琴声便是江南夜中的一缕光亮,照亮了整片大地,洒下韵味。行人纷纷静默下来,仰望星辰。
没有人知道这琴声从何而来,更没有人曾有幸亲眼一睹琴师的芳容。人们称之为“江南第一琴师”,拥有无与伦比可以穿透一切的乐感的琴师。只道是一个不知姓氏只知名为婉儿的绝世女子。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听曲的少年品着杯中的花雕轻笑。琴声与歌声还在继续:“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少年不禁起身激赏:“好一个一片笙歌醉里归!”
“琴美,歌美,只是可惜了,莫不是长相奇丑,才不敢出帘相见?”我走出暗格,含笑朝门帘内的女子道。
白衫少年长长的黑发束起,用一只玉簪子固定住,剑眉星目,嘴角微微翘起看着我道:“不知兄台何时进来的?”
“你进来时我便进来了。”我看向他,毫不避讳。
“出来自是可以,只是婉儿这有一曲《乱红》,桌上有各种乐器,不管你是用筝、笛、瑟、箫还是起舞、弄剑等等,只要你能跟得上我的曲子,我立马出来相见。”
“此话当真?”我自然是不怕的,不会筝、笛、瑟、箫,还会跳舞不是。
“自然”
伴随着琴声,婉转又有些哀怨的歌声缓缓流出。
“红尘中有多少梦,曾记谁在敲晚钟。雾霭情深蒙蒙,花落醉酒伤神……”
我随着琴声和歌声起舞。
不知何时少年也拿起桌上的箫跟着琴声和歌声吹了起来。
“你在云海之颠,谈笑依旧从容。叹情浓,这痴情为谁种。问苍天,明月为谁圆。盟海誓,海又为谁泪干。一生情,随风已无影。忆往事,霜寒夜秋意浓……”
琴声哀婉凄凉,把孤寂硬生生的拉长,纺出透明的丝,无人打理,只能纠缠着漂浮在房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忽快忽慢,颠覆原曲的节奏,琴声如诉伴着箫声如风在加上舞姿绝美。过了许久,帘内女子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了起来,掀起帘子缓步走出。女子有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肤光胜雪,眉目如画。
“姑娘着男装也能将此舞跳得如此妩媚哀怨,实在叫婉儿佩服啊!”她浅笑看我。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少年轻笑看我。
我懵了,我忘了自己还身着男装,我还沉醉在琴声和箫声中,未曾想过他们从未合奏过,我也未曾随他们的琴声箫声起舞过,竟然如此默契。他们二人说佩服我,我又何尝不佩服他二人。
“噢,原来你们俩早就看出我是女儿身了,感情就我还把自己当男子,还以为自己扮得天衣无缝,唉,失算啊……”
两人均大笑。
“这里甚是无趣,婉儿姑娘继续唱曲,箫公子继续听曲,我去别处看看。”
“你若要游这江南,不如我领你游览,我可是生在这江南,长在这江南的地道江南女儿。”
“不妨一起。”少年和声。
“甚好。”
就这样我们三人同游江南,踏青于江南两岸,弄舟赏月,一同看繁花似锦,听江南小调,看尽了江南的繁华与沧桑。
我知道了少年名为箫朗,常游各地,犹爱江南。婉儿全名季婉,是当地太
标签
相关文章